看著女人消失在門口的俏麗身影,封勵宴忽而摸了摸喉結,蹭掉那里的癢意,無聲笑了笑才拿起手機。
他直接撥給了池白墨,那邊兒倒是接的挺快,只是聲音卻有點有氣無力。
“干嘛?”
“池白墨,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個女人,你管不管得了?”
封勵宴毫不遮掩嫌棄鄙夷的開口。
從前這話都是兄弟們對他說的,問他行不行,取笑他搞不定前妻,現在倒有點風水輪流轉的意思了。
“我不行!封少您最行,好了吧?”
那邊,池白墨的聲音更添了幾分頹。
他腿筋拉傷,誰知道昨天一個病人還病情突然惡化腦出血,臨時安排了一場手術,一做就是十三個小時,雖然手術期間是坐著的,但是下了手術臺,他也感覺腿麻木的不能要了。
剛剛合個眼,就被封勵宴一個電話吵了醒來,他現在聽到柳白鷺那女人相關就頭皮發麻。
“呵,行吧。”聽到池白墨生無可戀的回答,封勵宴默了默,只覺這兄弟算是被女人玩廢了。
他還能怎樣?
正要掛斷,那邊響起池白墨垂死掙扎的聲音。
“那女人又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
封勵宴也想知道,柳白鷺的手機里怎么會有那么多男公關的聯絡方式,她自己瘋也就算了,可別帶壞了他封勵宴的女朋友。
溫暖暖離開封氏,去醫院陪了會兒溫媽媽,便趕到了蘇菲特酒店。
今天在這里有一場小型拍賣會,溫暖暖之前便打聽到。
這場拍賣會上有一副封聞將軍的字要拍賣,這個封聞將軍生活的朝代距今已三百多年,他是一位為國鞠躬盡瘁,馬革裹尸的將領,據說他是封家的祖輩,而封爺爺便極為推崇喜歡收藏這位封將軍的字。
溫暖暖正愁封老爺子九十大壽,不知道該送些什么,打聽到這個消息自然就動了心思。
她約了柳白鷺陪她一起,她趕到酒店時,柳白鷺已經在酒店大堂里等著了,只是溫暖暖還沒過去,就見有三個穿戴精致的女人圍在柳白鷺的身邊。
“白鷺,你真的被封殺了嗎?”
“真是可憐呢,模特的職業生涯比我們這些演員可更短呢,你這是得罪誰了啊?”
“別瞎說,說不定人家柳小姐是攀上了什么高枝,不需要再拋頭露面的打拼了呢,畢竟模特嘛,靠腿就能養活自己,至于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