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盯著楚恬恬突然笑了下,楚恬恬愣住。
“你笑什么?”
溫暖暖笑,自然是因為覺得自己可笑。
她都不知道上哪兒找理去?
她甚至都怪不到楚恬恬身上,畢竟是封勵宴心甘情愿去擋的那一下。
“笑你夠婊!楚恬恬,你在這兒裝什么可憐人,炫耀個什么?”
柳白鷺沖上前,一把扯開了楚恬恬。
都是女人,誰還看不出來,楚恬恬哭著求著,怎么示弱都是假的,都是在變著法兒的刺激溫暖暖,炫耀封勵宴那個狗男人是為她楚恬恬受的傷。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絕沒有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抱歉……”
楚恬恬焦急說著,柳白鷺看著她那副白蓮花模樣就想挽袖子直接動手,溫暖暖卻忍無可忍,猛的站起身,抬手便一巴掌重重扇在了楚恬恬的臉上。
楚恬恬驚愣在那里,錯愕的盯著溫暖暖。
“不是說抱歉嗎?怎么,一巴掌就承受不住了?”
溫暖暖冷笑著逼近一步,楚恬恬只覺她這會兒的表情看起來平靜,但是卻帶著殺氣般壓人。
她下意識的退后,捂著臉落淚。
“楚恬恬,最好潑硫酸的事兒只是場意外!”
溫暖暖盯著她,聲音中的冷銳猶如刀鋒。
楚恬恬瑟縮了下,神情變得更為驚愕了。
“嫂子,你在說什么?你該不會是懷疑那個服務生是我安排的人吧?天哪,你怎么會有這樣可怕和荒謬的念頭呀!那可是硫酸,要是宴哥哥不幫我擋那一下,我會毀容甚至沒命的啊,我怎么能預料到宴哥哥一定會去幫我擋?我都沒這么信心,難道嫂子倒是對這個深信不疑?”
楚恬恬說著這話,眼里的淚意消失了,笑意一閃而逝。
溫暖暖看到了她的挑釁,嗤笑了一聲。
“你想多了,他在車上就說了,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硫酸,若是知道根本就不會去擋,只會有多遠離多遠。所以,你也不用哭的那么感動,我們只當是日行一善。還有,照你說的話,走遠點,少來煩我,不然我的耳光隨時奉陪!”
楚恬恬臉色微變,緊緊咬住了牙關。
宴哥哥竟然那么說,他后悔幫她了嗎?
哽了下,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疼,楚恬恬狠狠咬牙,轉身往遠處去。
柳白鷺狠狠瞪了楚恬恬的背影一眼,扶著溫暖暖坐下,忙去查看她的手。
“你要打她,你說一聲啊,我幫你打,你看看你這手都滲血了,疼不疼?”
捧著溫暖暖的手,柳白鷺小聲的開口心疼的道。
溫暖暖沖她搖了下頭,笑了下,“沒事,打她我心里痛快多了。”
雖然手也很痛,但是起碼轉移了心里的憋悶,心里沒那么疼了。
柳白鷺看著她那比哭都難看的笑,只覺心疼,捏捏溫暖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勸慰她。
“暖寶,你別多想!真的,雖然這么說有點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意思,但是就算我這樣道德感不高的人,在路上遇到個瘋子往陌生女孩子身上潑硫酸,能幫忙也會幫下的,這真代表不了什么,封勵宴興許就是下意識動作……”
溫暖暖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柳白鷺。
“這還真是第一次看你這么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