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正愛過的人,真的沒有辦法當朋友,就算是普通的見面也不合適。
南梔點開微信,原本想找應淮序聊天,但又覺得這種行為多少有點low,最后還是選擇打游戲。
她塞了藍牙耳機,音效很大,遮蓋了所有聲音。
然而,玩到一半,耳朵里的耳機被人撥掉。
周恪說:"聲音開那么大,不怕耳聾"
他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耳廓。
南梔猛然轉頭,對上他平淡認真的眼睛,意識到自己好像反應大了點。
她一把拿回自己的耳機,"你管的有點多。"
"趙逢頤說我們以前談過戀愛。"
南梔沒把耳機塞回去,隨后塞進了包里,說:"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反正已經分手了,也沒必要再想起來了吧。"
她得空一定要去把趙逢頤的嘴巴給縫起來。
周恪默了一會,說:"其實是李隊讓我找你的。"
"我是陳念最好的閨蜜,李隊知道我也很正常,而且你找我比找陳念簡單很多,他當然讓你找我。否則,他為什么要讓你找我呢"
周恪點點頭,"是。"
周恪把她送到家,南梔道了聲謝,正要下車。
周恪說:"正好是晚飯時間,要不然我請你吃個飯"
他不記得她,卻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跟她多待一會。
南梔愣了下。
周恪笑說:"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剛開始對你那么兇,我只是著急,不是故意的。"
"我沒放在心上,不用賠禮道歉……"
不等她說完,周恪玩笑道:"是不是我以前傷害過你,所以現在連吃飯也不行"
南梔迎著他的笑眼,就想到他以前的樣子,突然有些惆悵,她也跟著笑道:"不跟前任有任何牽扯,是對現任的禮貌。所以吃飯就不必了。"
周恪了然,"好。"
"再見。"
南梔下車,她關上車門,先轉身走。
周恪看了她一會,才驅車離開。
南梔能聽到車子的引擎聲,逐漸遠去,心里好像沒有以前那么難受了。
……
徐晏清在玫瑰園休息了兩天,親自去看了看徐漢義。
自那天晚上離開玫瑰園,徐漢義就病倒了,一直在家里臥床休息。
這事兒,整個圈內的人都知道。
徐漢義現在在學校任職,還帶了學生,有點事兒,一定第一時間傳到學校里。
屋子里擺了不少補品。
徐漢義的聲望不會那么輕易就被磨滅。
林伯看到他,并沒有表露出特別的情緒,只道:"你先等等,我進去問問老爺子。那天晚上回來,他就發了高熱,昨兒個才退燒。他都那么大年紀了,實在是禁不起折騰了。"
"好。"
林伯進了房間,沒一會便出來,"進來吧。"
林伯沒跟著進去,只是去廚房準備茶水。
徐晏清掩上房門,"我好像來的有點晚,已經有很多人來看過您了。"
徐漢義笑道:"你是想說,到了今時今日,怎么還有人來看我這把老骨頭,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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