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虞舒兒遛地滿山跑。
她察覺到虞清酒手中的東西對自己有威脅,但絲線是自己最好用的攻擊方式,她若是想要收起來,那就只會讓虞清酒將自己壓著打。
所以即使艱難,她也只能捏著鼻子,繼續用絲線在虞清酒手中送菜。
“你敢不敢正面與我打一場!”虞舒兒終于怒了,猛地將絲線收了回來,黑著臉看著自己幾乎斷裂的絲線。
她再次咬牙放棄,地面又多了一層晶瑩絲線。
“我現在不就在與你正面打?”虞清酒疑惑的問出聲,再次出手。
這次符紙與玉石一起襲來,虞舒兒躲閃不及,額頭被玉石砸了個大包,幾乎是雙眼冒火看著地面散落的玉石。
誰會用于是當石子砸人啊!
她被滿地的玉石刺痛雙眼,氣急敗壞的瞪著虞清酒,催動出更多絲線,一遍艱難的躲避,一邊用絲線保護自己。
好不狼狽。
這次反而變成了虞舒兒奔逃,她將虞清酒引到了不遠處樹木更加茂盛的山林中。
終于停下腳步,冷笑一聲,一不發將所有擋在身前的絲線朝著樹木枝干卷去,如蛛網一般,瞬間將四周的樹木纏在一起。
而蛛網的中央,就是控制了無數絲線的虞舒兒,正用她那瘦弱的身體,拉扯圍繞在虞清酒身周的樹木。
瞬間,樹木枝干居然抽條一般瘋長了起來。
一圈的樹木朝著虞清酒瘋狂扭動枝干,很快枝干幾乎成為虞舒兒的軀體,被絲線驅使著,密密麻麻向虞清酒抽去。
讓人躲閃不及。
“這是……”虞清酒一時間未能反應過來躲避。
她皺著眉看著周遭的樹干,腦中想到什么,猛地看向虞舒兒,似乎要質問。
但緊接著,身后已經有枝干襲來。
小臂粗的枝干卻呈現柔軟的活性,瞬間將虞清酒抽地一個踉蹌,背后火辣辣的疼,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她猛地轉身,眉目凌厲,將符紙貼在枝干上,制止了枝干的再次上前,便再次看向虞舒兒。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虞舒兒好不得意,朝著虞清酒挑眉笑道。
沉浸在高興中的虞舒兒卻并未注意到,虞清酒的臉色已經一沉再沉,比起方才的凝重,如今已經難看至極。
“你殺了人。”虞清酒篤定道。
她再清楚不過虞舒兒如今用的是什么手段。
催動植物,需要注入的是大量的生氣,才能讓樹木如臂使指。
但當樹木被催動的第一時間,虞清酒就察覺到,虞舒兒身上的生氣卻分毫不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這根本就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是,虞舒兒身上,有著別人的生氣!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變成這般模樣的虞舒兒,忍不住再次沉聲質問,“你的身上沒有任何損失,是因為你殺了太多人,奪了他們的生氣,對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