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用一條毯子包住她的身體,準備將她抱去他的房間,讓人過來收拾浴室和床鋪。
應如愿已經累得要昏過去,聽到他打電話,僅剩的最后一絲清醒支撐她抓住他的手臂:“不要……”
薄聿珩知道她害怕什么,單膝跪在床墊上,低頭碰了碰她殷紅的唇:“是我的人。”
應如愿眼皮垂了垂,這才睡過去。
……
上午十點多,應如愿莫名醒來,整個腦袋都是暈的重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她放空了很久,腦子才漸漸清醒,發現自己正窩在薄聿珩懷里。
面對著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獨特的松木香平時都是淡淡,今天是前所未有的濃郁。
可能是因為她躺在他床上,又窩在他的懷里,是雙倍的薄聿珩。
應如愿微抬起頭,薄聿珩還在睡。
他本就是溫和的長相,睡著了瞧不見眼底游刃有余的氣度,看著更加平易近人,溫柔和無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