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張小驢現在就是那個底層,但是他一直都在向著中產努力,無論是被動也好,主動也罷,這是他本能的選擇,誰不想有錢,誰不想致富,誰不想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問題是他現在發現,就算是你再努力,都擺脫不了被拔毛的命運。
而秦思雨就是代表資本家,他們有錢,有資源和人脈,可以做上億的生意,可以把一片爛的沒人買的房子包裝一下,賣給那些中產階級,當然了,還有政府的鼓勵和媒體的造勢,無論你怎么躲,都躲不開一個接一個的坑。
所以,或者是回農村,做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二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安度余生,來一場大病,把家里的錢花完死了拉倒。
或者是再往上爬,爬到秦思雨和錢洪亮這樣的位置,成為資本家,然后剝削下面的中產和底層,如此而已,每個社會都是金字塔,想往上爬,就得不斷的把上面的屁.股扒拉開,自己才能上去。
想和國家合作,至少你先得有資本吧,所以,張小驢好像明白了自己該怎么做了。
"你還不走嗎"下了班,秦思雨問張小驢道。
"我再忙一下,你先走吧,沒事讓我干了嗎"張小驢問道。
"暫時沒有,有事明天再說吧,我先走了"。秦思雨說道。
等到秦思雨走了,張小驢繼續忙手里的活,沒想到錢多多也沒走,等到秦思雨走了,她悄悄的來到了張小驢的辦公室門外。
自從在麗湖明珠把他丟下之后,他再沒找過她,所以,這幾天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這家伙還真是記仇啊,自己不理他,他就真的不來理自己。
錢多多站在門口,張小驢覺察到有人,于是抬頭看她一眼,問道:"有事"
自從駱雨告訴他說,要想對一個人深入的了解,就得不斷的觀察,然后分析這個人,最后才能得出結論,可是就算是得出了結論,也要不斷的隨著自己的觀察進行調整。
所以通過自己的觀察,張小驢漸漸摸清了錢多多的脾性,他這才敢晾著她,毫無疑問,她對張小驢來說是很有用的人,或許以后更加的有用,但是和她的關系最多也只能是維持在曖.昧的階段,所以張小驢不著急,要是和她突破了曖.昧的關系,趙可卿會拿刀割了他,那就不是割包.皮的問題了。
既然是曖.昧,那就不能著急了,太急的話容易失控,一旦越界,就再難撤回來,而且錢多多是屬于那種敢愛敢恨敢作的家伙,真的不是張小驢這個段位能控制的,所以,他采取的方式就是你來,我就和你玩,你走,我也不攔著你,所以自從被她放了鴿子,他就采取一種措施,晾著她。
"你說你這人,怎么就這么小心眼呢,我不就是把你扔下了嘛,再說了,你也沒跑著回來吧,那里那么多咱們公司的人,哪個不能把你捎回來小心眼,再說了,你說的那叫人話嗎,我要是把這話告訴我媽,看我媽不宰了你"錢多多說道。
張小驢懶散的抬
頭看她一眼,說道:"我在加班,你要是沒事就先走,好吧,別耽誤我工作,我說的那些話是不對,你也把我扔下了,咱們扯平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