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南嘉篤定道:“只要我開了酒樓,一定比那個爺爺做的好。”
“這話可不能說這么滿,”二伯母一臉的看不起:“開酒樓可不比管鋪子那么容易,別回來賠了錢丟人才好。”
南嘉可一點也不慣著二伯母,既然都已經撕破了臉皮,那也沒有必要維持著表面了。
“管鋪子確實容易,不過這也是分人的,不是誰都能把鋪子管的好,您說是吧,二伯?”
南嘉就是在點之前寧海德偷了鋪子上銀錢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井水不犯河水,那也別怪她不客氣。
“你這小賤人!”
二伯母被踩到痛處,就要跳腳:“再怎么有本事,你不也出了岔子,別什么都要拉著我們海德,海德被你害成那樣,你還不夠么?”
“怎么能說是被我害的,自己做的錯事,就要自己擔著,不然也不能叫男人了。”
南嘉不屑。
“行了,誰若是再鬧,就都給我滾出去!”
寧老太繃著臉,就差沒有直接讓他們現在就滾出去了。
二伯母被訓斥,終于不甘不愿的閉了嘴。
“你想要開一間鋪子,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要學的就多了,”寧老爹和顏悅色的,他們寧家的人就要這樣子才算有本事:“這樣,明日我去打個招呼,帶著你去酒樓里逛上幾圈,能學到什么,就全都看你的本事了。”
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鋪子,帶一個競爭對手過去搶人生意,也不能手把手的去教。
“那是自然,您只要帶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