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好手段。”

歐陽霏恨著牙癢癢的，這個楊柏，泄露她的身份，她本想暗中調查的。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楊柏心情很不錯，喝著美酒，還想跟歐陽霏碰杯。

“你少來！”

“你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

“你出現時候，柳慕白震驚了嗎？”

楊柏搖了搖頭，這讓歐陽霏輕蹙眉心，回憶柳慕白的表情。

“他一直都在偽裝。”

“你不是想找柳慕白的證據嗎？”

“快了！”

楊柏喝著酒，暗示歐陽霏。

“你想說什么？你是故意激怒柳慕白和林淺月？”

“可你這種手段，不覺得卑鄙嗎？”

“卑鄙？”

楊柏突然放下酒杯，看了看正跟商界領導喝酒的玲瓏。

“玲瓏從小長在柳家。”

“什么？”

歐陽霏聽到這句話，當場愣住了。

“從小被柳慕白欺辱，你知道她過的什么日子嗎？你知道柳慕白讓她成為林淺月的助理，為了什么嗎？”

“你知道東瀛人，對玲瓏做了什么？”

“玲瓏為什么信任我？除了因為我救了她，而是因為我，給了她應有的尊嚴。”

“如果我對柳慕白所做的事情是卑鄙，那我可以告訴你，這只是開始。”

“我之卑鄙，千倍奉還。”

楊柏根本不在乎，他是邪醫，無法無天的邪醫。

別說柳慕白，就是龍組，他也不在乎。

“你說的，都是真的？”

歐陽霏驚訝看著玲瓏，玲瓏被柳慕白控制，還能成長這樣？

“你要證據，我沒有。”

“我不需要證據。”

“歐陽霏，如果你真代表龍組，那么就在鳳城看著吧。親自看著柳慕白，希望你的親眼所見，能夠找到證據。”

楊柏再次舉起酒杯，不等歐陽霏同意，輕輕碰在歐陽霏的酒杯上。

“告辭。”

楊柏沒有搭理歐陽霏了，讓歐陽霏自己決定吧。

歐陽霏深深看著酒杯邊緣，那里是楊柏碰撞之地。

“以身為餌。”

“他真對柳慕白布局。”

“不對，不光柳慕白。”

歐陽霏突然想到什么，再次看向楊柏所在。楊柏端著酒杯，正在跟龍長海說著什么，甚至旁邊張鳳凰簡單幾句，就讓龍長海驚呼起來。

“小還丹？”

“一直提供？”

“鳳凰苑可以走商會渠道？”

“我的天，這是省內武者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