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摸了摸她的頭,“好點沒?”
程安寧很疲倦,沒什么力氣。
李青敲門進來,“程小姐,你好點了嗎,老板的電話。”
程安寧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光著腳跑過去拿來手機,迫不及待放在耳邊接了,嗓音沙啞不堪,“周靳聲——”
“嗯,哭過了?”
“你去哪里了?”
“臨時有事,李青不是跟你說了么。”
程安寧聽出他聲音有點不對勁,“你的聲音怎么了?”
“身上的傷還沒好,舟車勞頓,難免有點累。”周靳聲游刃有余回答。
“什么案子那么要緊,你得親自跑一趟,還要坐飛機出差,周靳聲,你是不是騙我,你不是不能讓周宸知道你回來了嗎?”
周靳聲笑著說:“一早起來沒看到我,哭到聲音都變了,是不是說明,你擔心我。”
“周靳聲。”程安寧承認了,“我害怕,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很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我又不是死了,現在不是好好的和你說話,不要想那么多,我一時半會沒這么快回去,不能送你去機場,你聽李青安排,盡快出國,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會過去找你。”
“你沒有騙我?”
“沒有。”
程安寧吸了吸鼻子,“周靳聲,你說的,不能騙我。”
“好,不騙你。”周靳聲放輕語氣,哄她:“不能再哭了,你再哭,我等會談事情會分心的。”
程安寧已經沒哭了,“嗯,知道了,那你忙,我不打擾你,拜拜。”
程安寧把手機還給李青,“謝謝。”
李青拿回手機,“不用,客氣了,老板應該都說了吧,要不盡快收拾行李?”
“要回樺市一趟收拾行李,還有我媽……”
“可以,等會回樺市,至于您媽媽,不用擔心,您媽媽那邊我已經說過了,她沒有意見。”
卓岸坐在一邊唉聲嘆氣,天塌的感覺,忍不住調侃說:“我口都說干了,不如姓周的幾句話,程安寧,你見色忘友。”
程安寧沒有辯解,聽到周靳聲的聲音后,她心里確實踏實不少,又想起什么,“還是跟我媽商量一下,把周宸干的事跟帽子叔叔說,被她罵,我也要她跟帽子叔叔交代。”
李青說:“這事急不來,上次您也看到了,沒有直接證據,人家也說了,取證很難,你媽就算說了,也未必有好的結果。”
卓岸也不服氣,但他也無可奈何,他問過一些關系網,都讓他別惹火上身,真得罪誰了,他家老爹第一個抽他。
他自己只是開酒吧和酒莊的小老板,手里有點錢,夠自己揮霍,除此之外,無能為力。
李青和卓岸輪流勸,程安寧心有不甘,卻又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想什么事總麻煩身邊其他人,說來說去,還是她能力有限,在周宸這種人面前,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輕點罵,圓的回來,大綱里要過這一趴,這點劇情很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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