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狠,是我,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動下眼皮。”
“沒那么嚴重。”程安寧在床上翻來翻去,“怎么辦,我是不是婦人之仁,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
周靳聲比她冷靜無情多了:“如果造成不可逆的后果,你現在不會糾結心軟或者不心軟的問題,而是恨不得這個人死。如果你遭受這些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做法更極端、偏激。”
程安寧蛄蛹著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他伸手撩開她臉頰的碎發,她說:“要是兒子也跟你一樣做律師,他以后是不是也會遇到這種的事?”
“是,剛入行會經歷內心的各種天人交戰,道德拉扯,清理和法律,天枰來回搖擺,誰也免不了俗。”
“那要是天生沒有感情,特別理性是不是很適合做律師?”
“離婚案更多是女律師做,她們更能和女方當事人共情,理解女方當事人在婚姻里面臨的困境,一般女當事人更愿意找女律師,也是這個原因,所以你說這些女律師很理智嗎,不一定。”
程安寧焦慮上了:“我在擔心路路以后怎么辦呢?”
萬一她和周靳聲陪不了路路那么久……
呸呸呸,胡思亂想什么,她和周靳聲肯定長命百歲!
“大男人沒那么矯情。”
程安寧忍俊不禁:“路路現在只是個小男孩,什么大男人,男人就不能矯情嗎?不知道是誰,以死相逼……”她拿腔作調:“程安寧,你到底跟不跟我在一起……我不會讓你負法律責任……唔……”
她話還沒說完,被人壓在床上,嘴巴被堵住,他跟狗一樣啃她的嘴,牙關閉不上,被人長驅直入。
“周靳聲……輕點!”
周靳聲發了狠勁,高挺鼻梁挨著她的臉頰,她左右躲不掉,腰上軟肉被人揉捏,她敏感得不行,找到機會求他:“我錯了,我錯了,周靳聲……”
“錯哪里了?”
“我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該老虎頭上拔毛,我錯了……”程安寧氣喘吁吁的,臉頰漲得通紅,“別弄了,你咬疼我了。”
周靳聲停下來,和她鼻尖對著鼻尖,能看清楚她睫毛下的陰影,沉聲說:“還說不?”
“不說了,再也不鞭尸了。”
程安寧惡劣一笑:“原來你也知道害羞呀,是不是不好意思了,你當時可不止做這么一件事,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傻,傻兮兮的。”
周靳聲無奈一笑:“因誰而起。”
程安寧笑得燦爛,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你早就愛我愛得要發瘋了吧,好喜歡你這幅樣子,沒有我你不行。”
“是,沒有你我不行,愛你愛得快瘋了。”
程安寧勾住他的脖子,這么近距離觀察他的臉,她說:“我也是,愛你愛得要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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