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抬眼看懷里的女人,眸子微微亮了幾分,勾她的腰,把人摁在柜子上溫柔吻了會,說:“今年路路寒假,要不出去旅游,玩幾天,我們一家人。”
“要去哪里玩?我沒有思路,還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有,去北市走走?”
“好,你安排我安排?”
“我來吧,就不勞煩你操心。”
程安寧替他整理領帶,他年輕的時候不太愛系領帶,除非上庭或者見重要客戶亦或者出席正式嚴肅的場合,年紀大了,倒是每天都系得端端正正,很斯文正經,身上人夫感濃烈,少了很多凌厲的棱角,溫潤得像一塊玉。
她墊腳親親他的唇:“趁我現在還生得動,再要一個吧,最后一個,兒女雙全。”
“寧寧……”周靳聲喉嚨滾動,都說以前的女人生孩子是要經歷一次鬼門關的,受限于當時的醫療技術,現在生孩子多花點錢,私立機構有專門的服務,五花八門,可以免除很多生產痛苦,什么水里生產,打無痛,諸如此類,但他還是不想程安寧再經歷一次。
“沒事的,一個就可以了,相比較孩子,我要的是你和我走到攜手到老。孩子長大也會結婚生子,他有人陪,不會孤單,我就不一樣了,寧寧。”
程安寧突然想哭,使勁眨眼睛,將眼里的水霧咽下,說:“可是你兒子萬一和你一樣呢?快四十歲才結婚……”
“也許他比我花心呢,不結婚,但可以有女朋友。”
程安寧笑得不行:“哪有這樣的,不可以做花心大蘿卜,他要是做花花腸子,我要重拳出擊。”
周靳聲親她的唇瓣,撬開來,直接探進去,每天必須要的早安吻,他不嫌棄膩歪,結束這道吻后,和她額頭相抵:“不會,我的種我知道,他不會是花花腸子。”
程安寧心想也是,他多少也算個情種吧。
……
aili的案子很快走到法律程序,法院已經立案了,開庭那天是十二月份底,程安寧沒出席,在外地出差談一個廣告,她接到律師庭后電話,勝訴了,法院判對方賠償兩萬塊,承擔律師費,實名公開在各個社交平臺道歉,期間不能注銷賬號,得置頂掛滿七天,還得手寫道歉信。
程安寧問律師:“她那個學校真把她開除了?”
“嗯,直接退學了,學籍上留了檔案。”
“我知道了,謝謝律師,辛苦了。”
“客氣了,分內之事。那程總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
“好,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
“嗯,再見。”
程安寧掛斷電話,打給aili,說了最后訴訟結果,aili的情緒已經好多了,在卓岸的陪伴下走出來了,aili說:“這次事件也給我一個教訓,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能忍氣吞聲。”
“我擔心會影響你之后的創作情緒,要不再休息一段時間?先停更。”
“不用,沒關系,總要面對,走出來的,何況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應該因為別人懷疑自己,每個人有自己擅長的領域,我做我擅長的事,不能因為別人一兩句話,就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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