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堰禮不會拒絕她的主動,很自然享受起來,不過沈曦的吻技到底還是沒他好,吻著吻著打起退堂鼓,腦袋往后躲,他只得湊上去,追過去,一把撈住她的腰,圈在懷里深深吻下去。
沈曦似乎笑了下,他聽到她笑的氣息聲了,停下來,抵著她的額頭,說:“笑什么?”
“笑你,我想上洗手間,你怎么還不讓我走。”
“早說嘛,我還以為你不讓我吻了,這怎么能行。”
沈曦笑了出來:“怎么不行?”
張堰禮又親了親她的唇,兩個人進來著急接吻,連燈都沒開,這會漆黑一片,所有感官被放大,能夠清晰聽到彼此粗沉的氣息聲音。
“就是不行,這么久沒見面,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秒。”
沈曦說:“我也是,但是上洗手間的時間你還是得給我。”
“我抱你。”
說著張堰禮一把將人橫抱起來,快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張堰禮,你來真的?”
說是上洗手間,直接變成了兩個人洗澡。
從浴室出來,沈曦的臉老紅老紅了,裹著浴巾,完全不搭理他了。
張堰禮開了燈,就看到她的臉紅得能滴血,他一本正經起來,說:“不用害羞,人之常情。”
沈曦瞪他,“你別說了!”
剛剛在里面,他干了什么,她真不好意思說。
居然那么直接……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到底四年沒見,變化很大。
張堰禮赤裸上半身去抱她,她在吹頭發,察覺他的靠近,想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被他抱在了懷里,他拿過吹風筒,幫她吹起頭發來,她就沒躲了。
難得的是,他居然沒有弄疼她,動作輕柔,好像呵護稀世珍寶。
沈曦問他:“你為什么這么熟練?”
“什么熟練?”
“我大學室友說過她男朋友給她吹頭發,總是拽到她頭發,弄得很疼。”
“你當我笨啊,這么小的事都不會?”張堰禮哼一聲。
沈曦忽然覺得他怪可愛的,明明人前正經嚴肅,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倒像個大男孩,有點色,有點直接,什么都張口就來。
吹完頭發,張堰禮一把抱著她上床躺著,她的頭發長了一點,到脖子了,以前就愛留短頭發,現在還是一樣,可不管她什么樣子,他都喜歡。
對視片刻,有什么在空氣里悄然滋生。
沈曦摸不準他是要做什么,一不發就看著她,被他盯著心里發毛,她緊張問他:“你要干什么?”
“你說我要做什么?”
“我明天要……”
沈曦有點害怕的樣子。
張堰禮笑了聲:“我有這么可怕?你這是什么表情?驚恐了?”
沈曦又瞪他:“你好意思說,你每次不做到半夜,不放過我,我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你生龍活虎的,不受任何影響,你說我要不要驚恐?”
“是我錯了,沈曦曦別生氣,我今晚不欺負你,就抱著你睡覺,行不行?”
沈曦扭捏了起來:“倒也不用只睡覺……”
“不只睡覺那要做什么?”
“你——”沈曦被他氣到,怎么明知故問。
張堰禮就愛逗她玩,揶揄上了:“我什么?看你一臉不情愿,那好吧,只睡覺吧。”
他說完翻過身去,躺在她身邊。
沈曦身上一松,沒了重量,居然有些不習慣,甚至是空虛,她咬了咬嘴唇,又不想自己說出來,臉皮薄,說不出來想和他那什么的話,但看他這幅樣子,又被氣到,明明是他先撩的火,又不負責熄滅。
張堰禮關了燈,躺回來,抱著她,故意貼得很緊很緊,呼吸在她頸間,灼熱又潮濕,刺激她皮膚的每個毛孔,她難耐咬了咬嘴唇,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張堰禮嘴角彎了彎,聲音發啞,問她:“睡不著?”
“沒有,我睡得著。”沈曦嘴硬,她現在不受控制,總是往那方面想,偏偏這廝要純睡覺!
張堰禮就笑,“聽起來聲音有怨氣,是因為我做了什么嗎?”
沈曦咬了咬牙根:“你消停點。”
“我睡不著,曦曦。”
“別曦曦了,我感覺你在嘻嘻,嘲笑我的嘻嘻。”
張堰禮:“那不是你名字就叫曦曦嗎?我認識個姐姐,也叫熹熹,她是喜歡的喜,下面四點水。”
沈曦沉默。
張堰禮抱得越來越緊:“真不打算理我了?”
“理你干什么。”
“做點壞事。”張堰禮故意在她耳邊說的,“長夜漫漫,真的不做點什么?我保證,不會到半夜,不讓你腰酸背痛。”
“騙人。”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沈曦在他懷里轉過身來,說:“你是不是只想和我做?”
曖昧的氛圍忽然宕到谷底深處,張堰禮眼皮狠狠跳了下來,說:“你說什么?”
“我感覺……你好像對那事很上頭,好像只是想和我做……”
“放屁,那是因為你,我才有那方面想法,如果不是你,我壓根就不會想到那方面去。”
沈曦沉默片刻,說:“真的嗎?”
“騙你我遭雷劈。”張堰禮差點舉起手來發誓。
沈曦沒憋住笑意,噗嗤一聲笑出來:“倒也沒那么嚴重,逗你玩的。”
“逗我?嗯?”張堰禮湊近咬她的手指一下,“皮癢了,還逗我玩。”
“誰讓你昨天晚上和我打電話然后那什么的……”
“那還不是太想你了,忍不住,又喝了酒。”
“別找借口,喝了酒可那什么不起來的。”
“我沒喝醉,還是可以的。”
張堰禮不安分起來,被子窸窸窣窣的,他坐起來,把人抱在懷里,溫聲說:“因為這個人是你,我只對你有感情,所以才會有沖動,愛和x是分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