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那刺眼的一幕,他不自覺攥緊了椅子,冷冷笑了一聲:"朕現在打算計較了,她也就這點本事,朕不松口她又能如何她還敢逃宮不成"
倒也的確是如此,再怎么說殷稷也是九五之尊,不是謝蘊能反抗的。
蔡添喜嘆了口氣:"話雖如此,可這么下去,您只會把謝蘊姑娘越推越遠的。"
殷稷沉默下去,心里的煩躁卻控制不住地顯露在了眉宇間,他把謝蘊推遠分明是她自己不甘寂寞......
總不能是因為他那句話,她才去找得祁硯吧
可第一次瞧見兩人親近,似乎就是在謝蘊失蹤回來之后。
他指尖不自覺蜷縮了一下,抿著嘴唇沉默了下去。
然而就算真是這樣,又能如何呢她還是開始找下家了,對這樣一個人,他怎么可能再放下身段去哄
但就這么不管,謝蘊和祁硯......
他左右為難,冷不丁想起來蔡添喜似乎對此頗有經驗,要不然問問
他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你說的也有道理......你有沒有什么內斂些的法子"
蔡添喜一愣,一時間滿臉新鮮,皇帝竟然紆尊降貴地來問他......可見是真的沒辦法了,可是——
他幽幽嘆了口氣:"奴才連個菜戶都沒有,能有什么法子呢"
殷稷:"......"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他瞪了蔡添喜一眼:"你說不說"
蔡添喜也只是淺淺擠兌一下,并不敢真的藏著掖著,聞訕笑一聲湊了過去:"奴才是覺得,皇上如果實在不能宣之于口,倒不如直接用做的。"
殷稷一怔:"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