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聽他們說完,才邁步走到江舒身后,十分自然的替她整理頭發,"洗個手的功夫,我爺爺被你拐走了,真是好本事。"
他半開玩笑,湊到江舒的耳邊。
她一激靈,快速分析他是在演戲還是自然而然的行為,這很重要,可惜分析無果。
"臭小子,你跟小舒都結婚了,一家人還分什么你的她的!"爺爺拄著拐杖斥責。
傅時宴挑眉一笑,跟哄小孩似的,"好,一家人。"
江舒不由自主也露出笑意,這種氛圍,仿佛真的是他的妻子。
她的腳崴傷了,傅時宴將她抱到餐桌前,他起身時被女人柔弱的手按住。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不用麻煩的。"這樣的親密接觸,讓人心猿意馬。
傅時宴大手按著她的后腦勺,也在她耳邊說:"爺爺看著。"
說完兩人很快分開,但在爺爺看來,只覺得十分甜蜜,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餐桌上,爺爺淺問了一下江舒的家庭情況,"我之前聽阿宴說,你父親還躺在醫院里,現在有沒有好轉"
"沒有,醫生說這病急不來,只能看天意。"江舒實話實說。
"這樣……"爺爺沉吟,"你們結婚也有陣子了,該辦的宴席都沒有辦,雙方長輩也沒有見過面,不如我挑個時間,去探望你的父親,相信他在昏迷中聽了一定高興。"
江舒嚇了一跳,江父若是聽說自己擅自結婚了,一定會氣死的。
她瘋狂對傅時宴使眼色,然后擺手,"這怎么行,您身體不好,不宜出門,醫院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去了。"
"我身體好多了,不用擔心,一些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傅時宴不緊不慢,盛了一碗湯放在慌亂的江舒面前。
"醫生說她父親情況好了很多,相信醒來只是時間問題,爺爺,還是等醒了,大家再好好見一面吧,也比較正式,您說呢。"
他穩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