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曉琳不一樣,我理解她的心情,是我導致的這一切,她才會想把我推入深淵,這些因果,和我有關,也和你有關,我們應該擔著。"
江舒很平靜,到如此境地她還能客觀的分析局面,說明理智還在,但看傅時宴的樣子,并不會輕易放過飛躍,或者許曉琳。
傅時宴冷寒著一張臉,掃過她的眼神,幾乎要殺人!
"你說得倒是輕巧,知道這個姓胡的想要一個人死有多簡單嗎,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死在了我不知道的荒郊野嶺,死也有很多種死法,沒那么輕易,你不是最怕疼嗎,現在怎么不怕了"
江舒被一口問住,身體的抖動還未平息,此時面對傅時宴的怒意騰騰,看上去有些呆愣。
傅時宴只覺心臟更疼,他伸出手,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別替別人擔心了,你也別再讓我擔心了。"
細聽,聲音里還有后怕。
如果不是他讓她去出面拍賣,也不會有這么一個局面,傅時宴后悔極了,也許呆在他身邊,就注定危機四伏。
江舒的心情很復雜,這樣子的傅時宴,和她先前幾次碰面的冷漠一點都不一樣。
仿佛冷漠被擊碎了。
她在他的懷里平復了一下,她很快恢復理智,平復下來心情。
"我走的時候讓你給我燉的藥呢"
男人的身形一僵,那碗藥被溫媛誤會了,也被他倒在了花盆里,此時深吸一口氣,"現在估計涼了,回去我讓人重新給你燉,嗯"
江舒就這么乖乖躺在他懷里,輕聲說:"肚子疼。"
其實近日姓胡的沒能得手,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她來事兒了,替她擋了一劫,拖延了時間。
回程路上,江舒看著傅時宴接近蒼白的臉色幾次欲又止,到底還是問:"那樣的人物,你得罪了,日后傅氏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