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放心:"我沒事,普通感冒而已。"
江舒攪拌著湯,讓它放涼些,"嗯,老孫跟我說了。"
埋在她身上的男人聲音悶悶的:"還生氣嗎。"
江舒舀了一勺示意他喝,男人露出小孩般的笑容,玩味看她一眼,喝下,"傅太太最貼心了。"
乍一聽到這個稱呼,江舒手一顫,隨即斂下眉眼。
"我哪敢生傅總的氣,不過就是孩子,不要也行。"
傅時宴捉住她的手,眉眼很認真,"不是那個意思。"
江舒故做無謂,"沒事,我知道。"
她喂一口,傅時宴喝一口,像是小孩子吃飯似的,卻平添溫情。
喝完了,傅時宴玩著她的手指,一不發,睡意漸漸上頭。
江舒轉移話題,講昨晚的事:"謝謝你幫忙找青櫻,她已經安全回到溫家。"
"她太沖動,性子太烈。"傅時宴點評,"為了別人去做傷害自己的事太幼稚。"
江舒反駁:"也許是太難過了呢,沒有辦法,只能這樣。疼痛轉移法"
傅時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找到她的腰際,撫摸上面的荊棘刺青,手指輕輕一按,她輕哼。
"還疼嗎"
"不疼了。"
江舒漆黑的眼眸深邃無比,某一瞬間,連閱人無數的傅時宴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在這時,想著他應該打完點滴的老孫推門而入:"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