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順著那雙細高跟往上看,來人套了一件米色的長風衣,即使是仰視,也能看出來這人容貌出眾,身材姣好。
"江舒,又見面了。"
赫然是溫媛。
江舒在毫無遮蔽的情況下,氣場弱了下去,她看向別處,"你怎么進來的。"
溫媛不緊不慢的蹲下來,與她平視,眼神中透著打量,"你說呢,今日傅大哥帶我隨行,我自然想進哪里都進得來。"
方才傅時宴并沒有提到過溫媛,江舒對此存疑,"你撒謊,你是自己跟來的。"
語氣之篤定,讓溫媛意外了一霎那,她挑眉,"看來江小姐現在跟自己的丈夫真是舉案齊眉,信任至極啊。"
這語氣中的玩味,讓江舒下意識心虛,她整個人泡在溫熱的水里,卻感覺到渾身發冷,"沒有,我只是猜測。"
"猜測嗎"溫媛突然猛地一巴掌拍進水里,濺起巨大的水花,濕了衣角,江舒被迫閉眼。"我看你暗度陳倉挺厲害的啊,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有本事鞏固住地位,之前都是在騙我是吧!"
她如此直接憤怒的情緒,讓江舒覺出了大概,是個按耐不住性子的女人,否則當初也不會把傅時宴逼在酒店的房間里,得到出國四年的懲罰。
江舒用手背擦掉臉上的水珠,那些慌亂都消失了,她笑了笑:"溫小姐不是也一直在引導我誤會傅時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