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后來您已經中了催眠術,我跟您說的時候,您還大發雷霆,也是那次讓我覺得很不對勁,后來我就不敢再提了。"
赫說:"您當時應該是懷疑寧樂夏給岑靜的骨灰掉了包,所以讓我去查,鑒定科的人說可能是貓或者狗類動物的骨灰。"
"寧樂夏把岑靜的骨灰都給換掉了,換了貓或狗的?"季子淵完全呆住了。
他自認自己從來跟善良兩個字挨不上邊,但人死了,連骨灰都要換成狗的,這得多喪心病狂,"這么說跟樂夏他爸合葬的骨灰盒其實只是條動物的骨灰?"
"可以這么說。"赫點頭。
霍栩和季子淵兩人同時都沒作聲了。
良久,季子淵低低道:"這事或許是寧澤曇干的也不一定。"
"你還相信她沒有壞到那個地步?"
霍栩卻不敢再相信了,"我跟她認識最長,可她寧可把我毀了也要對我施展催眠術,陸力揚那次絕對也是她的手筆,寧澤曇有那么聰明嗎。"
"沒錯,寧澤曇是壞,可你看他管理寧氏就知道,沒腦子,要有腦子,也不至于我扶持了這么多年寧氏還是原地不動,甚至要不是我們三番四次保他,他早就進監獄了。"
季子淵長長的嘆了口氣,"十多歲那年認識樂夏,在我心里,她一直是個很善良的妹妹,什么時候變了,是不是去m國那幾年經歷了太多事。"
"也許她是變了,但也許她一直是這個樣子,我們只是不了解罷了,她不是最擅長偽裝嗎。"
霍栩突然說:"想想年少時,我們為了護著樂夏,一次次的針對寧瀟瀟,認為她總是欺負寧樂夏,或許。"
季子淵俊美的臉色驟然一變,寧瀟瀟這三個字是他的禁忌,"你認為是寧樂夏再陷害寧瀟瀟?"
霍栩復雜的望著他,"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