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樂夏就那么掛了電話。
宋榕時呆了呆,他其實想跟她多聊聊緩解一下難受的情緒。
他想了想,又打給季子淵:"子淵,我心情不好,晚上我們喝酒吧。"
"不去。"季子淵一口拒絕。
"你是不是兄弟。"他炸毛了。
"不想被你氣死。"
季子淵毫不留情的罵道,"榕時,我真沒想到你那么糊涂,逼著林繁玥去流產,還把人給樓梯上弄下來,你腦子在想什么。"
"我我就想給樂夏一個交代,不能有私生子,我和樂夏以后會有孩子的。"他辯解說。
"嗯,那就祝愿你們以后能有孩子吧,順便提醒你一句,以后見到林繁玥你都得客氣了,人家未來總統干女兒,一句話就能把你打壓到地板上。"
季子淵冷笑的也結束通紅。
宋榕時滿臉難堪和悲酸,明明他按照自己的決心做了什么,可為什么搞得好像眾叛親離了。
傍晚。
姜傾心提了飯菜進來,林繁玥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傾傾,不好意思啊,讓你親自照顧我,要不你回去吧,我讓楚蘭來就行了。"
"算了,要是我這時候不陪著你,算什么朋友啊,再說,以前我懷孕在m國的時候,你不也很照顧我嗎,"姜傾心看得出她并不是很高興。
但能理解,要生下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一場勇氣。
"是啊,在m國的時候和小溪、冷冷他們處的也很開心,其實小孩子也挺可愛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