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瀟:"......"
他確實是吃不了她。
所以導致好朋友聽到她跟季子淵共度一夜都能一臉淡定嗎。
"怎么,莫非他吃了你?"林繁玥見她不吭聲,忽然來了興致,很是八卦的問。
"想多了。"
姜傾心皮笑肉不笑的道:"就算某方面有了問題,想吃一個人,也有各種辦法。"
"哎喲,不愧是傾傾,什么都懂。"林繁玥嘿嘿的一笑,"瀟瀟,改名兒可以讓傾傾教教你。"
姜傾心終究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一紅,"以前霍栩也有那方面的心里障礙,不過他還是挺會讓我開心的,霍栩都懂,我想季子淵更懂。"
畢竟論在女人方面的經驗,沒有人比季子淵更在行。
寧瀟瀟沉默了一下,半響道:"我無所謂啦,順其自然,沒你們那么饑餓,而且我對那種事本來就抵觸。"
"你之所以抵觸是那時候對季子淵有恨,所以心里膈應,現在不恨了,你不會覺得這個人讓你那么厭惡。"姜傾心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相信,當你對季子淵的恨慢慢消失時,你不會那么抵觸這些事了。"
寧瀟瀟一怔,心理醫生也說過和姜傾心類似的話。
其實現在去回想從前她和季子淵發生那種事的片段,好像也已經沒那么惡心了。
"抵觸不抵觸都無所謂了,反正他都已經......。"寧瀟瀟欲又止的開口。
姜傾心:"也不能這么說,說不定以后可以治好呢,現在醫學那么發達,你看霍栩以前也不行,后來不也沒問題了嗎。"
"那不一樣,霍栩是心病,我是親眼看到季子淵捅的很深,還流了很多血。"
林繁玥嘆氣:"季子淵也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