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地的?那就是他國的奸細!”官兵話音落下,便一個箭步沖到小滿面前。
他用力推開小滿,令她摔倒在地上,隨后揪住琴相濡的衣領,勢必要將他拖走。
琴相濡雖然不會武功,卻也無所畏懼。
眼看那官兵揪住他的衣領之后,又一巴掌打過來,他立刻抬起手,捏住了那官兵的手腕。
官兵平日里欺負老實人,都欺負慣了。
哪一個村民不是任由他們打罵?
見琴相濡居然敢還手,官兵瞬間怒不可遏。
他正要抬腳去踹琴相濡,卻見琴相濡攥著他的手腕開口道:“脈象沉遲無力,細弱欲絕,兩尺尤甚。腎脈沉潛,如魚翔深淵,遲滯不揚。尺部微弱,似殘燭當風,搖曳欲熄。此乃真元潰散,陽虛不舉之兆!”
“你說什么?!”那官爺怒聲道:“你他娘的,竟然敢說老子不舉?!”
琴相濡平靜的繼續道:“你若信我之法,立刻就醫,半月之內,可保恢復健康,重振雄風。你若不信我,繼續諱疾忌醫,我保你后繼無人,斷子絕孫!”
話音落下,琴相濡便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按下那官兵側身的京門穴。
只是那么一按,官兵瞬間覺得后腰酸痛無力,驚呼一聲:“哎呀!”
隨后便立刻放開了琴相濡,扶腰后撤!
琴相濡從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明明只是一身打滿了補丁的粗布衣裳,此刻穿在他身上,竟是莫名的令人感覺,豐神俊朗,氣勢不凡!
那官兵扶著腰,戒備的看著琴相濡,開口詢問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琴相濡平靜的回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