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覺得江玨在江城的所作所為已經很過分了,但沒有損害到自己利益的時候,江蕓思并不在意江玨對付江亦清時用了什么手段,如今她在一夜之間失去了這么多,再大度,心中也會不滿。
她憤怒至極。
但這一切江蕓思都不敢告訴旁人。
一直到她的母親溫葒回到京都,主動問起江風,他才知道江玨竟然做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太過分了,那別墅明明就是母親的,怎么就變成江玨的資產了"
"姐姐,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都不告知我若不是母親今日來京都,我都不知道她在國外住那幾日還能被人掃地出門。"
江風氣壞了。
都是一家人,就算江玨脾氣再大也不能過分到這種程度吧
再怎么說,溫葒的年紀也比江玨大,是江玨的長輩!
"不行,我一定要找江玨談一談!"
江風已經坐不住了,轉身就要走出門外,車鑰匙都已經拿走了,邊往外走邊給向文志打電話,讓他查一查江玨此時在哪里。
溫葒見狀,連忙跑出去拉住江風:"風兒,你別沖動,江少東家是本家的人,要回屬于他自己的東西合情合理,你是晚輩,可不能做任何冒犯他的事情。"
"媽,我已經長大了,我有自己的工作和能力,你不必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你的兒子是京都的一把手,多少人做夢都想攀附的對象,憑什么他江玨說將你掃地出門就將你掃地出門,他都沒有一點點敬重你的心,我為什么又要給他臉"江風厲聲問道。
溫葒說:"這不一樣。我們分家能有一份生意做,能養家糊口,都是靠本家的幫襯,咱們不能做恩將仇報的事。"
江蕓思皺起眉頭,她是個很強勢的人,遇事遇人,只要她認為沒錯就不會畏手畏腳,而她母親的性格和他們姐弟兩人恰恰相反。
江蕓思很不喜歡溫葒的性格,以前江家是對他們不錯,但這么多年來,他們早已經脫離江家,也并沒有拿到太多江家的恩惠,怎么到了溫葒這里,江玨卻成了他們的大恩人。
"媽,你這個想法本身就是錯的。我們并沒有得到過江玨一分一毫,為什么要算了"她質問。
溫葒說:"江玨的別墅我住了這么多年,他要收回去也是理所應當,蕓思,這點小事還是不要鬧大為好,這樣對風兒來說不是什么好事,你總不能讓你弟弟跑去找江玨理論吧到時候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江風亂來的,但是你也要記住,你現在是我們的母親,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等你什么時候想出國旅游,就跟我說,我會給你安排好所有。"江蕓思叮囑一聲。
溫葒答應了。
初回京都,她也沒聽說江蕓思和封九辭訂婚的事,后來還是從傭人口中得知的,家中的傭人還一個勁兒地祝福溫葒,這讓溫葒很是驚訝,起初還不相信,后來還是管家找了一份報紙給她,報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江蕓思和封九辭訂婚,溫葒才肯相信。
她高興壞了,噔噔幾聲跑上樓,一個勁地恭喜江蕓思。
"訂婚這么大個事情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溫葒笑著詢問。
江蕓思說:"這只是隨口一說,算不得什么正經事。"
"你這孩子是不是腦子傻掉了啊,訂婚還不是正事那還有什么是正事我聽說這封九辭就是帝業集團的總裁,對不對他可是很厲害的,這么厲害的一個女婿怎么不帶回家來讓我瞧瞧"
溫葒刨根究底,非要問個清楚。
江蕓思卻因為這件事焦頭爛額。
"媽,我最近公司出了點事情,很忙,你能別和我提這些事了嗎"
溫葒見她一副頭都大了的神情,答應了:"好好好,我聽你的。"
江蕓思松了一口氣:"這幾日你也不要出去走動,在家中休息幾天,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再帶你出去玩。"
末了,江蕓思直接把溫葒送回房間。
江玨的人還在對她的公司發起猛烈的攻擊,江亦清那邊也受到不小的影響。
時間越久,江蕓思越是坐不住,至于另一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玨卻非常冷靜。
他比以往下班的都要早。
這幾日,秦薇淺為了配合吳揚工作,幾乎都住在帝王別居。
不得不佩服的是,吳揚辦事效率是真的高,江玨昨日說要送她鉆石礦,今日吳揚就已經命人開采,把原材料送來京都了。
私人飛機一趟又一趟飛往京都,陣仗著實有點大。
秦薇淺非常高興。
有了自己的礦場,秦薇淺和婁子成簽的訂單數量瞬間減少了很多。
婁子成并不知道秦薇淺已經有了礦場,還以為她是資金受到影響所以才減少進貨,還專門去慰問秦薇淺。
趁著江玨沒下樓,秦薇淺出去見了婁子成,兩人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婁子成說:"你最近怎么回事公司遇到麻煩了"
"沒有,現在一切都挺好的。"秦薇淺說。
婁子成:"那為什么和我們公司的訂單減少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