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三個小時,就一直在胡思亂想出這些東西?”
應如愿咬唇:“是我胡思亂想,還是我說中你的心思?”
“他綁你們威脅我,已經是犯了我的大忌,怎么敢再耍我?”
應如愿就是不信他選的人是她:“誰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怎么說都可以。”
薄聿珩看她的臉。
王老板端著茶盞,茶蓋刮了刮浮沫,不咸不淡道:“好了,薄總,我們可以來談合作比例了吧。”
薄聿珩的手往下,落在應如愿的腰上,控制她不準她起來。
語氣淡漠著:“王老板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說了,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王老板臉色頓時一沉。
就想問他不想要回程小姐了嗎?!
話還沒問出口,跟掐點似的,門外手忙腳亂地跑進來一個小弟。
“老板,樓下出事了!突然來了一群警察,說有逃犯躲進我們賭場,要求我們馬上關閉賭場,配合他們搜查!”
王老板立刻問:“什么警察?”
小弟說:“看著像劉警官的手下,但他們的手里有搜查令......”
王老板的臉色在短短幾秒鐘里,千變萬化。
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打從澳城還沒回歸,王家就是這澳城的一霸,關系網盤根錯節,勢力遮天蔽日。
跟本城的警察署的關系自是不必多說。
就算是真的進了逃犯,他們也不會就這么帶人來包圍賭場。
除非......
除非他們遭到更大的勢力施壓,不得不這么做!
這個人是誰?
王老板一下看向薄聿珩!
薄聿珩閑適至極,端著杯茶,問腿上的應如愿,要不要喝一口潤潤喉?
他這次來,只帶了一個秘書兩個保鏢,輕車簡從,卻就教人不敢冒犯。
“......”應如愿沒讓他喂,雙手接住茶盞,抬起眼睛看他。
王老板想用他那套“生殺掠奪”的行事作風震懾住薄聿珩。
薄聿珩就在他的地盤上,用最“合法正義”的手段,讓他見識他的實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