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交”,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應如愿沒覺得這個解釋就能好到哪里去。
她是他的東西,她就只是個東西!
“所以你又要那樣了是不是?一邊跟另一個女人濃情蜜意,一邊抓著我不放,薄聿珩,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
怕他又會說出什么情人親人之類的話,應如愿干脆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聽!
葉把車開到一條小街道,這邊不太會被打擾。
他又將四面車窗玻璃調為霧化,然后自覺下車。
站得遠一些,為他們把風。
薄聿珩看應如愿的眼淚,細細長流。
他用指背刮掉她的淚,但剛刮走,就又流下,沒完沒了,惹得他心煩意亂。
他耐心地軟下語氣:“硯心跟安秣不一樣。”
應如愿咄聲:“我不想聽這些!”
“那你想聽什么?”薄聿珩很冷地笑一下,“聽我說‘可以,我們以后沒關系’?”
應如愿猝不及防被吻住!
他就在她耳邊惡劣地低語:“就憑你這樣子,你還怎么跟我劃清界限?嗯?”
應如愿沒想到他能這樣羞辱她,哭罵道:“你無恥下流!”
薄聿珩看她憤怒的神情,直起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當著她的面,解開手表的表帶,將它和玉扳指一起擱在前排的扶手箱。
應如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覺得他這個動作,充滿危險。
她剛想起來,薄聿珩就重新壓下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