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眉之間,因為經常皺著,留下了淺淺的川字印。
有些手足無措和小心翼翼地站那兒,愣了好半晌,才進了房間門:"別,你先別生氣。"
"你最在乎顏值了,不能變丑。"
"我沒事。"
"你看,我身體棒棒吃嘛嘛香。"
權謹頭壓低幾分,再往上抬,目光直直地落在官肆身上。
透過那雙久居高位的壓迫雙眼。
仿佛能感覺到她在說:
你笑。
再繼續笑。
"右手,伸出來。"權謹目光往下移,落在他那雙藏在身后的右手上。
官肆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他想撤開話題說些什么,在撞上權謹那雙不容反抗的眼睛時,什么都卡在了嘴里。
"嘩地。"
官肆伸出右手。
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還有左手。"
接到權謹這命令式的口吻,官肆左手指尖一緊,扯開笑臉:"真沒有,真沒給你去找生命值。"
"我發誓,絕對沒有!"
"你等會不是要去帝都比賽來著,我就先走"
權謹懶得聽傻子的廢話。
直接用力拽過官肆的左手,果然,和多年前一樣,他的手腕會纏著一根鮮紅的絲線。
絲線上面,聚集著上千點生命值。
沉默。
整個房間都是死寂般地安靜。
官肆合上嘴唇,解釋不出一個字。只能聽到心臟突然劇烈跳動一下,然后停止跳動的聲音。
不知等了多久。
權謹才松開他的手腕,朝官肆一字一句冷冰冰地說:"無知,智障,沙雕,說的就是你這種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