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國平的話,吳夏才明白過來他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鬧了半天還是不相信自己會改,以為自己拿了錢去貼補娘家去了。
想到這,她的心里也起了無名火,許國平這么不相信自己,日子還有什么過頭不如到了日子就散了,現在她勉強也能養活自己,離了許國平也不是不行。
許國平見到吳夏眼中的倔強和不服氣,以為她仍然沒有悔改,從兜里拿出一瓶宮燈牌杏仁蜜放在桌上,冷冷地說:"好,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別打孩子的主意,你干什么我都不管。"
說完,一甩袖子,帶著怒氣離開了家。
見到許國平離開,吳夏愣了下,然后苦笑一聲,這樣也好,兩人沒什么牽扯,等到離婚后也能斷得干干凈凈。
她的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杏仁蜜上,他不會是見自己的護膚霜用完了,特意給自己買的吧
吳夏拿起杏仁蜜扔到了抽屜里,她現在不想看到任何與他有關的東西。
"媽媽~"剛把東西放起來,萌萌推門走了進來。
"餓了嗎,媽媽給你做飯吃"吳夏在心里嘆了口氣,不管她和許國平有什么矛盾,孩子是無辜的,只要她在大院里一天,她會好好照顧孩子們的。
因為心情不好,吳夏也懶得炒菜,直接下了掛面,給自己和萌萌做了面條,順帶著也給許兵留了一碗。
晚上,許兵和萌萌都上床睡覺,吳夏點亮臺燈,坐在寫字臺前繼續完成拐賣村故事的后半部分。
她想好了,既然自己的稿子有人要,今天晚上她就把大結局給寫完,然后明天晚上她就寫一個新的故事,跟丁文民聊過之后,她弄到了幾家雜志社編輯的聯系方式,她準備寫一個獵奇風格的故事,而這種故事不適合在平城晚報發表,到時候投給故事會正好。
如果順利的話,到11月中旬,她能寫到10萬字,都發表的話手里就能有小一千的錢了,到時候她就離開大院,省得在這里受氣。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吳夏放下了筆。
她躺在床上,做了前世瑜伽里幾個舒緩腰部的動作,然后才關燈睡覺,她不知道的本來又累又困的許國平晚上失眠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吳夏把自己寫好的稿子裝到了信封里,現在她自己有錢,也不需要許國平幫她郵寄,自己騎車出去買了郵票和信封。
就在她去鎮上的時候,許國平打了一飯盒的早飯過來送飯。
這個時候,許兵和萌萌已經起床了,見到許國平來,萌萌笑著張開手讓爸爸抱,然后舉起了自己的小袖子:"萌萌,新衣服!"
"這是從哪來的"許國平看著女兒,心里想著不知道是哪個軍嫂把自家孩子穿小的衣服給送來了,看著還挺新呢,過后他得好好去謝謝人家。
就在這時,許兵背著書包從屋里走了出來。
"爸,我去上學了。"
他轉身朝外走去,許國平注意到了許兵背上的書包。
他連忙問:"兵兵,這個書包從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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