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瀾莫名其妙出了好幾張牌。
"7也不要嗎"她小心翼翼又忐忑地問,心里有點小高興,因為她就剩一張牌了,是個大王。
陸闊搖頭:"不要不要。"
卓禹安卻:"要的。"
直接一個炸彈出手。
"我..cao,你有病啊。"陸闊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什么玩意,逗人玩呢最后臨門一腳不讓人走了
眼見勝利在望,忽然被他截了,聽瀾也忍不住怒瞪著他。
他卻悠悠然道"抱歉。"
然后鎮定自若地開始放自己手里的牌,并且有點囂張地把牌攤開在桌面上,打的明牌。因為這一局,另外三人手里都有什么牌,他已經摸清楚了。
陸闊和聽瀾程晨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牌放出來,一點招兒都沒有。
最后,他手里只剩下一張特別氣人的3,扔出去,贏了。
"你行,你真行。"
也是愿賭服輸,另外的三人都乖乖地閉著眼等他刮鼻子。
卓禹安的對面就是聽瀾,她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等著他的懲罰,不知是否因為緊張,長長的睫毛在輕微顫抖。
卓禹安稍稍探過身去,雖然都是在草坪墊上半跪著,但是他還是比她高了一截,居高臨下看著她,陰影籠罩著她,她的睫毛在微抖,白皙的皮膚因正午的陽光太濃而微微泛紅,她的呼吸很輕。
但是落在卓禹安的心上,卻像是重重的敲擊,卓禹安的指尖微抖,感覺自己的呼
吸都加重了。
其實,只是過了兩三秒而已。
他的手伸向她的鼻尖,聽瀾忽地閉上眼睛,無法與他對視。
卓禹安的手輕輕刮在她的鼻尖上,是柔軟而細膩的觸覺。
他已學會控制自己的表情了,所以連陸闊都沒看出他此時的心在多劇烈地顫動著,就要蹦出來了。
第6下時,他握著的中指不經意掃過她的紅唇,那樣出乎意料的柔軟觸覺,讓他忽然口干舌燥,喉嚨發癢。
人類最原始與本能的yu.望在少年,確切地說是馬上要青年的他身上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以至于他不敢再繼續第7次、第8次,甚至他的心是落荒而逃的,身體也轉向了旁邊的陸闊,不嫌他臟了,重重在陸闊的鼻梁上刮了兩下。
到了程晨時,他拿了一張牌,用牌面在程晨的鼻尖刮了一下,算是一視同仁。
那樣躁動而無處安放的心,使得他不敢再看一眼對面的聽瀾,更不敢再繼續這個游戲,找了一個借口結束,起身獨自走遠了,一聲招呼都不好意思再打。
上了高中之后,他已經完全適應了身體發育所帶來的種種變化,但是像剛才那樣突如其來的,像是一只野獸在身體亂串的感覺還是第一次,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所以后來整個下午,他都在小心翼翼避開聽瀾,連看一眼她都不敢再多看。覺得自己思想齷齪,是對她的褻瀆。
所以他一直避著,連回校的大巴上,他也
是選擇最后一排的位置坐著,離最前面的聽瀾很遠的距離。
作者的話:真的對不起大家,最近年底,三次元實在太忙了。我會盡快恢復正常更新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