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她并沒有如愿的拿到他的精子,他更是不再碰她,整日在外面出差,連見著面都少。
表面上她們的婚姻一直存蓄著,外人看來好像恩愛極了,可只有她心里知道,每晚他多晚回來。
甚至自從過了那一夜之后,連他整個人都變得陌生。
沒有人在新婚沒多久就獨守空房。
也沒有人徹夜等待一個不會回來的男人。
可因為愛,這一切對她而,并不算什么。
她愛他,拼盡了全力要留在他身邊,怎么可能會因為他不理睬他,而離開。
不可能。
沒有孩子也好,她似乎不需要再去給孩子往后的生活去苦惱,一心一意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終究,一個沒有孩子的女人,是得不到丈夫的任何關愛的。
她恨。
直到某一天,她遇到了一個孕婦。
她懷了一個月的胎,想要把孩子打了……雪地中,那滿身是血,像是在懲罰著自己一樣。
她這輩子,沒做過什么好事,但良心泯滅的同時,她還是有點熱血的。
救了那個夏先生,也救了眼前的那個快要流產的女人。
后來,她看著那個孕婦,開始有了新的想法。
果然,她懷孕的這個消息,讓南宮冥回來的次數多了……
每每夜晚,她欣喜。
甚至激動。
……
她盯著鏡子中面容枯槁的自己,潺潺的流水在她面前沖刷著,不知為何。最近這段時間,她時常夢到她。
害得她夜不能寢,臉色極為不好。
夏藝,真的陰魂不散。
她的手指攥著她面前的洗手臺,陰森可怕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映襯在面前的那塊玻璃上。
她不讓自己好過,也休想她女兒好過。
蘇夏,那些是她自己該承受的。
她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承受了太多的東西,哪怕進過監獄,她也不曾后悔過,甚至還覺得自己經歷的挫折,是為了最后能遇到他。
冥冥之中,一切天注定。
咣。
那扇門被推開,從外面跑進來一個黑影,夏藝回頭,就看著,南明珠披頭散發的闖進來,她身上的衣服被弄的褶皺,混身狼狽到了極點。
眸子暗了一下。
"媽,有人在追我!"
她嚇的躲在了女人的身后。
甚至,那高聳著雙手環繞著自己的肩膀,忍不住顫抖,夏藝走過去拉著她的時候,發現她的手都是冷汗,也在不停顫抖。
停不下來。
夏藝盯著那扇門,這一切都是出自己之手,她一點都不意外。她將她的所有回家路線都摸得一清而出,還吩咐司機今天不需要去接送,趁此機會,特意找了兩個小混混想要……不過現在看起來,她們失手了,果然就不能隨隨便便找幾個人,以后這種錯誤的行為,絕對
不能在出現。
她要保證所有的都萬無一失。此刻的她由著南明珠指著那頭的大門,她自然無所畏懼,也知道他們根本不會來到他家里,這地方有專門人看守,旁人若想進來還是很難的,可表面上,她還是裝作一副慈愛母親的形象,拉著她的手,問
。
"明珠,你怎么回事遇到誰了"
"有小混混在追我,媽,我剛才差點被他們強暴了。"到底還是個孩子,南明珠整個人還在顫抖,她不曾經歷過這些,向來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人,習慣了叱詫風云,可突然間感覺到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是一種隱埋在心底的絕望,她眼淚婆娑的臉上滿
是驚恐,一把抱住夏藝的身體,急哭了,她想到剛才的場景,腿都在抖。
身體都站不住,整個人都是依靠在夏藝身上的。
從酒吧出來就感覺到有人一直跟著自己,今天她沒開車,打電話給司機,司機說在外面趕不回來,而酒吧出來又打不到車,以往自己根本不會遇到這些事情,可誰知道,今天會被兩個男人盯上。
夜路走多了,可能真的會遇到鬼。
她喜歡一個人去酒吧狂歡,喝了點酒,所以興致很高的出來,結果沒曾想,會遇到變態跟蹤,甚至,感覺到那兩個人像是獵物一樣的搜尋著自己。
她一直跑,不敢回頭。
可他們有兩個人,那兩個人常年混跡酒吧,似乎對這條路極為熟悉,熟悉到她根本跑不出他們的范圍。
她最后被他們追上了。
被拖到了墻邊上。
她大叫。
可沒有人理會她。
這是酒吧外面最僻靜的小道,周圍連一戶住宅都沒有,更別說有人會來這里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