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不僅沒吃飯,還吃了閉門羹。他靠坐在椅子上看著姜可畫,是誰給她的權利,可以趕他走開,這不是自己家嗎。
可畫三兩口把剩下的飯吃完,收拾好餐桌,又去廚房整理了一下,她看都沒看陸之戰一眼就回了房間。
她沒資格進他的書房,更沒資格和他一起吃飯,恰巧她還懶得伺候,當初的約定可沒有為他做廚娘這條。
她直接去洗澡,然后在手機上找了個電視劇看了兩集,到了九點,就鉆進了被子里。
陸之戰發現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好了,就這么放任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給酒店發了個消息,不一會兒他的晚餐就送來了,姜可畫沒來之前,他的生活都是這么過的。
改變習慣只是想嘗嘗她的手藝,看看還有哪些菜是自己沒吃過的而已。
他吃完晚飯就去了書房加班,忙到十點才結束。
他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后毫不猶豫的去了姜可畫的房間。
可畫已經睡著了,他躺到床上,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逞了口舌之快,還發了脾氣,身體總得付出點代價。
可畫醒了,之前的氣還沒消,便伸手去推他。
她這一推,真把陸之戰給惹火了,他直接按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在身下。
可畫哪里是他的對手,只能生氣的瞪著他。
"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他冷著臉說。
可畫突然就沒了力氣,把頭側到一邊,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
是啊,為什么生氣呢,他們之間本就不是可以生氣的關系。
陸之戰也卸下手上的力氣,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在這一年內,我會盡量對你好一點,但你也要懂事一些,我并沒有太多耐心。"
可畫沒說話,任憑他脫去自己身上的睡衣,觸碰自己的身體。
陸之戰要的是女人可不是一根木頭。他知道她的耳朵一向很敏感,以前每次吻她,她都會輕輕的躲開。
他偏偏就去親吻她的耳朵,讓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直到她乖乖得回應他的吻。
他吻上她的唇,手在她的胸前徘徊,他對她的身體還是充滿了欲望,而且這欲望越來越強烈。所以他才不去回應她的那些約定細則。
可畫被她吻得暈頭轉向,胳膊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膀。陸之戰很滿意她的反應,笑著去撫摸她。
他們都不知道這種身體的契合也會影響到他們的靈魂。
可畫沉沉得睡去,陸之戰又去洗了個澡,回到床上看著可畫沉靜的臉,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吻完又自嘲的笑笑,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第二天一早,可畫起床,有點腰酸背痛。她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陸之戰,這人還是睡著的樣子更討喜一些。
她煮了白粥,又蒸了幾個紫薯卷。陸之戰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可畫剛好把自己的早飯擺上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