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笑了,我看你能躲到哪去,他直接向她的身邊靠過去,大手放在她的腰間,"躲什么"
可畫揉了下眼睛,"你喝酒了"
"嗯,晚上有應酬。"他側過身體,把她圈在懷里,往自己的身邊挪了挪,"怎么,不喜歡我喝酒"
可畫還記得他上次酒后給她帶來的慘痛教訓。
"陸總的事,誰敢置喙。"她閉著眼睛說。
陸之戰今天的心情不錯,看她迷迷糊糊的跟自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反而想去逗弄她,他伸手摸在她的癢癢肉上,可畫笑著躲閃,"陸之戰,你干嘛"
"本來沒想干嘛,"他貼近她的耳朵,"你想嗎"
"當然不想。"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著說:"我也不想,可是我們的身體想。"他去親吻她的臉頰和唇瓣。
可畫左躲右閃,"陸總,我們能不能再商量商量,你不能太獨裁。"
他抬起頭笑著看她,"你想怎么商量"
"不要每天。"
"你明天上班嗎"
"學校沒通知。"
"那就不用擔心了,不用早起。"
他繼續去親吻她,手伸進她的睡衣里。
"你說的有可能是對的。"可畫突然說了這句。
"什么"他問。
她無奈的看了看天花板,"我是風口浪尖上被黑化過的女老師。"
陸之戰停下來,手臂半支著身體,看著她的落寞,"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我一直都覺得你不適合做老師。"
可畫看著他的眼睛,"為什么"
"我相信你作為老師的職業素養,能力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性子太離經叛道。"
"離經叛道"我怎么不知道。
陸之戰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我們是怎么認識的你是怎么得罪張家兄弟的"
可畫看著他沒說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的行為會越過普通人的思維圈,這是無法被世人接受的,世人更喜歡傻白甜,安分守己的女人,而不是心機女和闖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