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男走到虞蓉身旁,道:"他離開前特意交代,那丫頭的毒素一旦達到百分百,黑域必定會有行動,讓我過來保護她。"
虞蓉聞,猛地扭頭看向他,"你一直都在暗中盯著小笨丫頭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出手"
"我不想。"
胡子男語氣冷然,顯然不悅,"那丫頭越早毒發,一切因她而起的事就能越早解決,她已經耽誤了你們十二年,難道還要讓她耽誤一輩子嗎"
虞蓉深深嘆了口氣,"我們自愿的,屠炎,這是我們欠她的。"
"狗屁!"
屠炎雙手猛地抓住護墻上的欄桿,眼睛看向虎口處的疤痕,"當年要不是你們不惜一切救她出來,她早就死了,這十二年,你們隱姓埋名的照顧她,無論欠她什么,都該還清了!"
虞蓉不想和他爭辯,只道:"好好保護她吧,你知道的,他有多在乎她。"
屠炎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看向虞蓉,"那你呢,蓉蓉,你什么時候為自己想想"
"我"
虞蓉抬頭望向暗沉沉的夜空,嘴角浮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既然我這輩子無法得償所愿,那么我希望他可以,總要有一個人是幸福的吧。"
帶笑的眼角,泛起淚光。
屠炎想幫她撫去,但那手,卻始終沒勇氣伸過去。
他自嘲的笑了下,無法得償所愿的,何止你一個人啊,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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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隱秘的別苑。
男人坐在窗前,房間里沒有開燈,暗淡的月光映照在那張陰沉鋒利的臉上。
放在膝蓋上的手機,傳出一道冷漠的聲音:"boss,實驗體的毒素含量已經達到百分百,但她并沒有死,我們的活體病毒培育成功了。"
一抹陰冷的笑意自男人嘴角流傳而過,"很好,馬上部署下一步行動,把傅凌梟的勢力分散出去,趁實驗體還活著盡快抓回來!"
"是!"
掛斷電話,男人的手撫摸上拐杖,鋒銳的眼眸盡是殘冷笑意。
十二年前你不惜一切代價把實驗體救走,卻為我成功培育了活體病毒。
下次見面,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下次見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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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
沈掠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倒霉妹妹趴在床沿上睡覺,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
知道來看他,算她有良心。
但,睡相是真的有點惡心。
這個時候,就應該叫賀朝來看看她這個丑樣子,看他還喜不喜歡!
沈瓊嫌棄的想著,扯過薄毯輕輕幫她蓋上,拔下手背輸液的針頭,掀開被子從另一側下床,邁著虛浮的步子艱難的走出病房。
守在門口的保鏢見他出來,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左臉。
沒辦法,那個巴掌印實在太顯眼了。
想看不見都難。
沈掠見他盯著自己的左臉,疑惑的摸了摸,"看什么,小爺臉上有花"
保鏢憋著笑,"沈小爺,你不如去照照鏡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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