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跟了上去,看傅鶴鳴把舒悅放在了帳篷里,他張嘴,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被傅鶴鳴打斷了。
"我就先回去了。"
傅鶴鳴不等傅景深說話,率先離開。
傅景深看了一眼他離開的背影,眸色很深,看不出來他什么情緒。
他鉆進舒悅的帳篷里,伸手就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都沒什么問題。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打了個電話給露營地的負責人。
很快,負責人就帶著醫生過來了。
醫生給舒悅檢查了一下身體。
"放心吧,她沒事,就是暈過去了,睡一覺就好了。"
醫生的話才讓傅景深稍微松一口氣。
但還是擔心舒悅,干脆就坐在帳篷外守著她。
秦裊裊見傅景深一直守在舒悅的帳篷外,她便拿上一些燒烤走了過去。
"傅總,剛才看您沒怎么吃東西,可別把身體餓壞了。"
她把吃的遞給傅景深,傅景深沒接。
"不餓,謝謝。"
秦裊裊被拒絕也不惱,干脆也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和我姐姐很熟嗎"
傅景深不解的問她,"你的姐姐是指舒悅"
"嗯。"
"據我了解,你們應該是同一天出生,在醫院的時候被抱錯的,沒有誰大誰小之分。"
秦裊裊聽到這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還真是會嗆人。
"傅總,多少還是吃點吧,不然到了后半夜容易餓的。"
傅景深看都沒看她,"我不愛吃燒烤,你自己吃吧。"
他態度冷淡,秦裊裊也無計可施,灰溜溜的起身走了。
"裊裊,怎么樣"
小跟班見秦裊裊回來,連忙問她情況如何。
秦裊裊面色很不爽。
"不怎么樣。"
這個傅景深,她都這樣和他搭話了,他愣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沒事,他不過是個工作室的小老板,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他是配不上你的。"
"就是就是。"
秦裊裊冷笑一聲,"你們見過隨隨便便拿出四千萬的小老板"
能眼睛都不眨就拿出四千萬拍下那條項鏈,秦裊裊覺得他并非一般人。
兩個小跟班沉默了。
秦裊裊說的不無道理。
難得出來玩放松,有人提議唱歌,就拿來了音響和話筒,在露營地唱歌很是有氛圍感。
舒悅就是被這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給吵醒的。
她掙扎著從爬了起來。
聽到動靜,傅景深撩開帳篷的簾子,探頭看了進去。
舒悅看見他,愣了一下,"怎么是你"
傅景深皺眉,"怎么你不希望是我那你希望是誰在這里"
她難不成在想著傅鶴鳴
舒悅搖頭,"沒有。"
傅鶴鳴呢我記得昏倒前傅鶴鳴就在面前的。
果然,她真的在想著傅鶴鳴。
傅景深面色一變,"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舒悅感覺他有點生氣,但又說不上來他為什么生氣。
她懵懵的從帳篷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