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爸爸說了什么么?”
“說了,昨晚就說了,怕他擔心,也怕你難看,我來做罪人了。”
席回抬頭靜靜凝視他幾分鐘,沒再說什么,就沉默以對,也沒什么好說的,她和他就沒有平等對話的權利。
隨便他了。
吃完早餐了,賀川說要出去一趟,去公司,順便帶她過去了。
席回反應慢半拍,問他:“葉定真的出事了么?”
“恩,出事了。”
賀川不想說那么多的意思,拿衣服給她換,他早就準備了,這屋里還有女人的衣服,全是新的,給她的。
可見他為了這天準備了多久了。
什么都考慮到了,說好聽是周到,說不好聽就是吃死她了。
而且這屋還有其他人生活過的痕跡,比如溫涼。
席回感覺自己腦袋都要炸開了,都不受控制。
她怕丟人,戴了帽子,全程低著頭跟在賀川身后,不想被人盯著看,就想隱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這不是她能想降低就降低的。
賀川帶女人來公司,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畢竟性質不同,這次這個,來歷不一般。
張助作為過來人,一清二楚,他也不意外,知道自己老板每次離開這么久都是因為她。
他們公司又換地方了,搬到更寬敞的地方去了,這里是席回第一次來,沒見過,很多人都是生面孔。
張助是例外,他是很熟的人了。
賀川把她帶來,一路上不斷有人在打量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老板娘?
就是年紀嘛看著挺小的,這老板娘也太嫩了。
好不容易到了辦公室里面,沒有其他人了,席回這才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喝水。
水是張助倒的。
她接過沒有忘記說聲謝謝。
張助心情也挺復雜,即便臉上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