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游無所謂地說:"你想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一美分的關系。現在我只想知道……我的那一億六千四百萬美金然哪里我剛才給雷克斯先生限定的時間是二十分鐘之內要看到這筆錢,或者是見到安東尼先生。現在時間好象已經到了吧"
杜克聞不由得一愣,隨即就好象聽到了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似的,捂著肚子彎腰大笑了起來……
甚至就連雷克斯也覺得江少游的話真的有些搞笑,現在人家已經擺明了是想要陷害他,他不去擔心自己還能不能有命活著的問題,反而還在問他的那些錢的事兒……這不是搞笑是什么
杜克直笑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才緩緩地止住了笑聲,隨后抬起頭來,滿臉戲謔地望著江少游,說:"你還想要錢……你這個東方來的黃皮猴子,居然敢在我們賭場里用這種手段圈錢,看來你是根本不知道‘死’這個單詞是怎么寫的,是嗎那就讓老子來教教你吧……多利、西蒙,你們兩個先把這個黃皮猴子給我抓住,砍掉一雙手之后,再帶他去見老板!至于這個女的嗎……呵呵,說不定老板會對她有些性趣也說不定,那就先讓她的身體保持完整吧。"
"好的,杜克……這種活兒我們最拿手了!哈哈……"
隨著杜克的話說一落,就見門外又走進來了一個白種人和一個黑種人的壯漢來,這兩個人的身形雖然沒有杜克那么夸張,但也都顯得十分壯健,一看就是經常健身運動的那種人。
兩個人的膚色雖然完全不同,但是長相卻又偏生十分相似,這樣子站在一起,簡直就好象是華夏民間傳說里面描述的黑白無常一般。
這一黑一白兩人一走進貴賓室,就立刻發出一陣囂張的笑聲,那個名叫多利的黑人一邊向江少游走去,一邊還示威性地將兩只拳頭攥在一起,發出一陣"咔咔"的骨節爆響的聲音來。
而那個白人西蒙則直接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來,匕首長約一掌,鋒刃薄如紙片,中間還有著一道深深的血槽,血槽之中隱隱地還留有一些烏黑色的痕跡,顯然這把匕首并不是什么裝飾品,而是真的沾過活人的鮮血。
"你……你們想干什么別……別過來……"
見到兩人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楚楚已經嚇得牙齒都有些打顫了,一邊將身體緊緊地靠在江少游的懷里,一邊哆哆嗦嗦地去翻包里的手機,顫聲說:"你們不要胡來啊!米國可是法制社會,你們要是敢亂來,我……我這就報警了啊!"
黑白無常兩人見到楚楚嚇成這樣子,就更加得意了,一起發出蕩漾的笑聲來。而站在后面的杜克則冷笑著說:"要報警……那你就報吧!你是新來的,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區的警察局局長,以前就是跟著安東尼先生混的,別看他現在當局長了,但是在老板面前還照樣跟個孫子似的。再說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楚楚小姐,你來米國辦理的應該是旅游簽證吧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米國的公民,還有這個黃皮猴子,看他的這副樣子就不可能是米國本地人。我們米國雖然是法制社會,但這里的法制只會維護我們米國人的利益,象你們這些外來者,有什么資格跟我提什么法制不法制的"
說到這里,杜克就又對那黑白無常沉聲命令說:"老板還等著要見這兩個人呢,你們的動作給我麻利一點兒!"
"好吧……本來還想多玩一會兒呢!"多利有些掃興地撇了撇嘴,說:"不過看這家伙瘦瘦弱弱的樣子,估計也不怎么禁折騰!他這小細胳膊,我用兩只手直接就能掰斷了,西蒙你還拿什么匕首啊!也不嫌費勁!"
西蒙陰沉沉地一笑,說:"我的匕首都有好些天沒有喝過人血了,今天總算能開一次葷!多利你這家伙可不要搶了我的生意,你不知道好的匕首是需要時常用人血來喂養的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