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邢紅崗笑笑說道。
"我明白,現在是非常時期,對我對您都一樣,還是小心點好,我這邊呢,目標小一點,他們也不屑于對我怎么樣,反正我就是這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無所謂了"。丁長生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現在來看,他們沒找到邢山的任何線索,也只是讓他吃了點苦頭而已,我倒是很感謝他們,邢山這孩子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這一次倒是讓我看走了眼,沒想到他能撐下來"。邢紅崗說到邢山的時候,很明顯是有了驕傲的表情。
"那是當然,其實這人的素質是在關鍵的時刻體現出來的,我和邢山第一次交往時,就知道他能成事,和我以前接觸的高干子弟完全不同"。丁長生接上話茬說道。
簡短的聊了聊之后,丁長生和邢紅崗以及梁可意一行去了隆安,這是邢紅崗第一次到他兒子的公司所在地,以前只知道這家伙在山里搞了個比特幣工廠,但是自己一直沒來過這里,都是依靠著何尚龍照顧著。
"從這個小路上去,就是何尚龍死亡的地方,汽車墜崖,腦袋不知道去哪里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市公司偵查隊給出的結論是自殺,州里也是傾向于這個說法,但是這里面有不少的疑點還沒厘清,可能這個事件就到這里為止了,自殺的話很多事也就可以解釋清楚了,該潑臟水的潑臟水,該扣帽子的扣帽子"。丁長生笑笑說道。
"何尚龍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以前逢年過節時常去家里坐坐,怎么會出這樣的事,這個事件就這么完了"邢紅崗問道。
"基本就是這個意思了,不再調查"。梁可意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呢"邢紅崗問道。
"我們的意思不管用,這個事件是州里說了算,依我看,這個事件到此為止也好,至少可以讓一部分人放心了,要是繼續查下去,州里可能有人就不高興了,據說這個何尚龍和州里的一些領導的干系也是錯綜復雜,死了反倒是一了百了了"。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是一個天生走職場的人,這也是和她在家里的耳濡目染有關系,所以到了廠里,介紹廠里的發展和以后的投資,說的頭頭是道,這也可能是因為她讓鄔藍旗把隆安的材料都拿過來看了一遍,所以說起來比丁長生還詳細,這給了邢紅崗很大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