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一待便是一天。
讓凌風朔都忍不住有些好奇,詢問了一番煤球去做什么了。
直到深夜——
啾!
窗臺傳來小家伙的叫聲。
江云蘿正躺在床上想事,并未熄燈,聞聲看了過去,便看到小家伙飛了過來。
零食袋就放在手邊。
她隨手掏出干果與牛肉粒,喂了幾顆,口中又溢出幾聲啁啾。
煤球便跟著應和,一人一鳥,竟說的有來有回。
直到煤球的小黑豆眼看著有些恍惚,眼皮也忍不住開始打架,江云蘿這才好笑的親自將它捧回了小窩旁放好。
小家伙明顯是累壞了,連聲音都沒發出一下,便埋頭睡了起來。
江云蘿盯著它看了一會兒,這才重新躺回床上,盯著床頂,心事重重的繼續想著尉遲延的事。
隨即便聽到房門傳來一聲輕響。
凌風朔從外面走了進來,發絲略有些散亂,身上帶著一股剛剛沐浴過的濕、潤潮氣。
怎么還沒睡
見江云蘿睜著眼,他有些意外。
在想尉遲幽的事。
江云蘿隨口答了一句。
話說,余光籠上一片陰影,剛好遮住了光線。
凌風朔低聲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尉遲幽再快也要六七天才到,不急于一時,更不值得你憂慮至此。
我知道。
江云蘿輕輕應聲。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心里總放不下此事是另一回事。
想著——
耳邊突然傳來一縷輕柔的癢意。
她猛的回神,感到凌風朔的指尖從耳邊劃過。
似乎是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碎發。
語氣也變得調笑:若還是睡不著,不如我哄你睡覺如何
態度曖昧又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