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挎著包搖頭:"小伙子你這是幾天沒睡覺了,累成這樣,我多說一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別把自己累垮了。"
開門下車,冒著黑煙尾氣的客車走遠了。
再次回到田廣洞村,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村里小賣部的老板娘,樹下坐著的老頭,自傷蛇房東李二原,還有懷了孕的唐貴媳婦.....
房子還在,樹還在,這些人不在了。
路過小唐家門口,門口停著輛自行車,我猶豫了幾秒鐘后,沒上前敲門。
來到以前住的房子外,我放下包,扭頭看左右無人,翻墻進去了。
一切照舊如初。
當初我們走時什么樣子,現在還是什么樣子,只是小院中多了一層落葉。
我在院墻角落找到了皮桶,桶里還有兩套買來的二手潛水設備。
我拿出來擦了擦,坐在院里,靜待夜色降臨。
晚10點多,我帶著東西翻墻出去,一個人鬼鬼祟祟走到了鬼崽嶺水塘。
鬼崽嶺已經上了鐵絲圍墻,老胡住的小屋鎖著門,屋內一片漆黑,人不知道去哪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