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娉婷激動的怒吼道:"我不服,她怎么可能有精*病呢,那份報告是假的,我要重新上訴。"
柳元勛和柳老爺子也是怒不可歇,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夏悠然被解開手銬之后,從被告席上站起身,走到一旁憤怒的女人面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柳娉婷,這次你只能自認倒霉,要恨就恨宗政璃月,這一切的一切她可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我也不會利用你,不是嗎"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柳娉婷眼神猙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道,隨后轉頭看向觀眾席上,喊道:"宗政璃月,難道你就這樣放過這個女人了,你甘心嗎"
女人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觀眾席,對哦,他們怎么把宗政璃月給忘了,如果這個夏悠然真的被當庭釋放,她真的甘心嗎
夏悠然看了眼觀眾席上的女人,冷笑道:"柳娉婷,說你蠢一點都不為過,她宗政璃月再厲害,還能左右法官的判決不成,只要有那份鑒定書,所有人都拿我不能怎么樣,包括她宗政璃月還有傅司絕。"
璃月眼眸掠過譏諷的笑意,站起身,步伐優雅的走到前排道:"沒錯,我確實不能拿你怎么樣。
畢竟像夏悠然小姐這樣如此嚴重的精*病患者,還真沒辦法計較太多,所以,柳小姐就當是被狗咬了。
而且,這個監獄和*神病院其實差別也不是很大,既然夏小姐喜歡*神病院,那么后半輩子待在精*病院也挺好的。"
女孩模棱兩可的話,讓周圍人也是一頭霧水,面面相覷。
夏悠然眼神透著冷芒,疑惑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