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點零西分到十二點十六分我有空,我想。”
同事大笑道,洗手間的門在她們身后關上了。
我待在原地,仍然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一首在屏住呼吸,于是松了一口氣,它在小隔間的貼瓷墻面上回蕩。
好吧,她們恨吉文思小姐。
哪個雇員不抱怨老板呢好吧,吉文思小姐是個控制狂。
還是個工作狂。
不然她怎么能成為所在領域的頂尖人物呢說不定她們只是嫉妒她位于拐角的辦公室和她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
如果吉文思小姐真的是個苛刻的老板,怎么辦扒人一層皮的老板我完全可以應付;他們嚇不倒我。
她在我身上挑不出什么刺。
我不會在私人事務上浪費時間,對晚下班或者周末加班也沒有怨。
拜托,我是主動這么做的。
在紐約的時候,我的首任老板甚至跟我說過,其實我可以多休休假,總把假期換成現金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