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來己經算給我足夠的空間了。
昨天她甚至打手機給我,那時我們就隔著一個房間。”
這時我想起一件事,笑了起來。
“笑什么”亞歷克斯追問。
“有天午餐的時候,我們三人都叫了酒喝,”我說,“結果爸爸從衣兜里掏出一支鉛筆在桌布上亂畫,想要算明白到底分開點酒便宜一些,還是合在一更便宜。”
“是那個有癮君子老板娘的餐館”亞歷克斯問。
“沒洗干凈的勺子。”
我說。
“噢。”
亞歷克斯說,“安東尼飯店。
蓋瑞第一次去見爸爸媽媽的時候,我們也是去的那兒。
他們一出汽車就站在人行道上吵了五分鐘,吵的是老爸到底有沒有記得鎖車門。”
“走回去看看要簡單多了。”
我說。
“那樣他們就沒得吵了。”
亞歷克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