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回蕩著一支比吉斯樂隊的曲子,調子說不清是悲痛還是狂喜。
一個留著費拉·福賽特發型、掛著彩色長念珠的女侍者端著托盤來來去去,托盤里盛著紅綠相間、蕩來蕩去的飲料。
就連曼森也穿上了喇叭褲。
歡迎來到20世紀70年代,因為顯然己經過去的那一次遠遠未能讓我們盡興。
“曼特,看到你太高興啦!”曼森一邊大叫,一邊從一小撮人中朝我們走來,“林賽,我能借用你幾分鐘嗎”不等我回答,他己經拖著我經過一個巨大的、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電視屏幕,電視上正在循環播放公司去年的最佳廣告片。
大概每隔兩英尺,一個又一個侍者要么戴著約翰·列儂眼鏡,要么穿著松糕鞋,正遞過來一托盤新飲料,這些酒意味著嶄新且出人意料的同事組合會在今晚出現。
接下來的一年中,每一次組合里的兩人在辦公室走廊里遇到,都會有人拼命地咳嗽,低下眼睛看著地板。
在開完假日派對的幾個星期內,我們的辦公室聽起來就像被大面積的支氣管炎席卷過一樣。
曼森指了指酒吧的一個角落,幾把超大的豆袋椅在一盞迪斯科燈下堆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