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的心情與處境復雜到難以表。
總之,我身處極為尷尬的境地。
話都己說到那種程度,現今要我向老媽低頭認錯,我覺得自己斷不可能做到。
倒是子月,老是跟我說那時的我特別有男人味,特別爺們。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覺得好笑。
子月時不時就把這事掛在嘴邊,甚至連對我的稱呼都改了。
以往她總沒什么事就叫我天真大哥,如今倒好,動不動就喊我爺哥。
每次聽到這個稱呼,我都渾身顫抖著跟她說,你這又爺又哥的,到底是爺還是哥?
而她總會回應我,說是很有爺們氣質的哥。
我一連好幾天,都對夏米避而不見,而此時的家里就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又恢復到了往常。
我不禁覺得有點失落,這說明他們真的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