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和弟弟在歹徒挨刀之后也都趕了過來制服了他。
我……也只需要蹲幾年?
就能出去了……真是的,”尤莉不滿道,“又不是你的妻子,你這樣救她自己還坐牢了,真不值啊。”
“嗯……也許是吧。”
卡茲抬頭,那里沒有藍汪汪的天空,只有青灰色的天花板。
就算被這樣評價,卡茲話里還是帶著笑意:“我當時也很害怕,沒想什么后果,不過是想做就做了。
這樣做才是遵循了明神大人的教誨嘛……所有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做,只有想不想做。”
卡茲的聲音越說越低了。
說到最后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想說什么。
她垂下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桌子。
尤莉也只聽清了前半句。
她為了聽清卡茲說的話,幾乎貼在了卡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