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得滿臉是血的柳墨被丟到平民窟里都不會有人認得出他。
只會當做是個社會敗類罷了。
“你對得起……他們嗎”這句話在懼光的深處回響,沒人抵達過,是被莫名的圍墻封閉的地方,這里不會有生機,是被世間煙火所隔絕的地方。
但這卻是他唯一的避風港。
看著眼前因為暴怒而臉通紅的人,柳墨上氣不接下氣的不停咳嗽,眼瞳里早己沒了流光,只剩下幽深無魂的瞳籠。
雨在細疏的下著,想洗刷掉兩人無法抹去的怒怨和頹廢。
時間在無聲的流淌,逐漸冷靜下來的林落何慢慢的放下柳墨,拿起扔落在遠處的雨傘整理收在腰間。
看了眼癱在那的柳墨,在心里掙扎,但最后還是放棄思考,微微嘆了口氣。
“唉,你還真是,讓我沒法掙脫啊。”
不多時,林落何把背上全身濕透的人放躺在這座哨樓唯一還能用的醫務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