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折斷花枝。
“銘姨,你家是不是有個女兒啊,昨天宴會上她穿的挺漂亮的,鏡紅的水晶紅連裙,和她軟涼的氣質很配。”
“啊,你看到了?
眼光還是這么高,嗯,的確是,她叫梁岸雪。”
“桐花散漫滴岸涯,落實垂滿揚夏雪。”
“詩嗎?
挺雅形的。”
“哈哈,你開心就行。”
月夜頂空,互依的兩人緩步在廣城的一條長公路上,因為夜深和這條路有時限晚上不給通車,行人可以隨便散步。
他們不停的走,每過一個路燈,就猶如下雪般朦朧,悠悠的讓人視線模糊。
如果彼此是情侶的話,那今晚的夜幕漫步或將是兩人一生為數不多的美好。
但美好,總以幻想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