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的那位笑了笑。瑾只是瞬間就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思,而這只是他被諧音梗纏身的開始。地鐵如期停在了西哈羅站,寧伊琳和瑾都是急躁的主兒,早早站在站臺的邊緣等車門開啟。陽光如細碎的金箔,溫柔地穿透云層,斑駁地照在座椅上、地板上,乘客們的發梢和臉上,把整個車廂都浸染成金黃色,像一盤精致的夏日下午茶。列車獨有的味道,夾雜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花香和草木的清新氣息,彌漫在車廂,把溫馨淡雅色調的車內裝飾襯得更使人心安。兩個孩子選擇了坐在窗邊——面對面地坐著,可能中間缺一張桌子——事實上倫敦的地鐵總是給人缺斤少兩的感覺,沒有制冷,空間足夠的情況下沒有安排座位也沒有安排桌子。——不過看在它一百多年還能跑的份上,差不多得了。列車在古老的軌道上飛快前進著,車窗外的景物一片一片化成模糊的光影——過去的人留下的涂鴉,新的舊的房子,以及植物、車流,以及所有可以被看見的東西。嗡——列車轟地鉆入隧道,瞬間輪子摩擦軌道的聲音成為極其洪亮的回聲,沖擊著乘客的耳朵。風,車帶起的風從車廂的透風處灌進來,把正對著風口的寧伊琳吹得頭發散亂。瑾本來一首看著窗外,然而現在窗外只有一片漆黑和偶爾反光的磚塊。“嘿,瑾。”寧伊琳叫了他一聲。“嗯?”他看向女孩。“這種感覺,我以前也有過。”女孩一本正經的說著,任由風把頭發肆意拍打挑弄。“什么感覺?在狂風乍起的日子里帶上降落傘從懸崖邊一躍而下,像沙漏里的沙子滑落,給自己一點點時間想很多事情。那是什么?沒什么,在夢里體會的。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是個瘋子。你可以持懷疑態度。”女孩的神情依然一本正經,讓瑾感覺這個叫做寧伊琳的新朋友真的從懸崖上一躍而下過。念及此,他聳了聳肩——有時候他真的挺喜歡這個動作的,因為這可以解決大部分陷入被動的話題——然后說:“如你所愿,我會的。”突然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干什么?”瑾很不解地把面部表情擰作一團。“沒什么,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于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