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還是想將文思順稱呼為少舵主,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不妥,便改了個口。
"唔……我沒在家,不過一會兒要回去,你稍等我半小時。"齊等閑道著。
這電話一掛,秦唐玉不由滿臉通紅,啐了一聲,暗罵:"難怪要吃補藥啊,這大白天的都……你不虛誰虛"
齊等閑感覺神清氣爽,一身疲倦都沒了。
"走了噢,你好好休息著,觀察兩天再出院。"齊等閑臨走前,對著楊關關燦爛地笑道。
"你這混蛋要是不來的話,我倒是能好好休息!"楊關關不由慍怒道。
"嘿!"齊等閑一樂,"今晚我還來。"
楊關關氣呼呼道:"反鎖!"
等到齊等閑溜溜球了之后,楊關關這才嘆了口氣,捂著自己發燙的面頰,有些無奈,自己這是被灌迷魂湯了啊,在醫院都能這么荒唐。
齊等閑回了楊關關家,便直接換了一身衣服。
身上這套,從昨晚回來就一直沒換過,仔細聞聞,還是能感受到一股血腥味和硝煙味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換了一身比較合體的休閑裝之后,門鈴響了,秦唐玉和文思順兩人一起出現在了院子外。
"齊先生!"文思順在齊等閑開門之后,主動抱拳拱手,深深鞠躬。
"不客氣。"齊等閑一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起身。
都是武人,自然清楚行此大禮代表著的是什么。
也正因為都是武人,所以都黑白分明,很多東西,拿起放得下,有一種獨特的豪邁。
齊等閑幫文家討回六億欠款,這對文家來說,簡直無異于再造之恩了,哪怕之前文思順跟他結了再大的仇,這個時候也應該放下。
齊等閑請兩人在院子里喝茶,文思順送來的珍貴禮物,他全部都照單全收了。
這種禮物那必須得收,不收,反而是看不起人了。
現在雖然不是舊社會了,很多老規矩都沒了,但在他們這些習武之人當中,無數傳統的規矩,還是在圈子里一直流傳著的。
或許說來迂腐,但不練武的人,根本不會懂。
"我母親也非常感謝齊先生,不過她身體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沒能親自過來,她想請齊先生到我們府上吃頓飯。"文思順對齊等閑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輕忽,顯得中氣不足,這是之前被齊等閑重傷所留下來的后遺癥,沒幾個月甚至一兩年的修養,估計都調整不回來。
齊等閑笑了笑,道:"文夫人也太客氣了,我會去的。"
三人都是習武之人,坐在院子內暢談,往昔的仇怨都已經煙消云散了。
秦唐玉問道:"齊先生,您是怎么練出這樣一身武功來的我和文少,都很想知道!"
文思順也是目光灼灼,想要知道齊等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力的秘訣。
齊等閑想了半晌,清了清嗓子。
兩人正襟危坐,洗耳恭聽。
"要想功高又長壽,抽煙喝酒吃肥肉,晚睡晚起不鍛煉,多和異性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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