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道:"齊先生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也沒有什么可回報的……"
秦唐玉聽到這里不由一個哆嗦,生怕齊等閑這操蛋貨來句什么不如你以身相許之類的騷話。
不過,好在人二當家不是那么沒有下限的人,只是安靜地聽著。
"我在亡夫那些手下的面前,倒也有那么三兩話語權,若是齊先生需要,到時候,我可以站出來為齊先生說幾句。"文夫人大大方方地說道。
"哈哈,那我可能還真的需要,就提前謝謝文夫人了!"齊等閑拱了拱手,客客氣氣地道。
說話之間,文夫人忽然轉頭咳嗽了兩聲,盡管竭力壓制,但還是能聽得出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媽,你沒事吧"文思順急忙撂下筷子,去給文夫人拍打后背,臉色有些難看。
"我沒事,你不要在意。"文夫人搖了搖頭,說道。
秦唐玉對齊等閑道:"我師父去世之后,師母就生了病,怎么治都治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齊等閑看著文夫人眉宇間的一些在咳嗽時才顯出的黑色,不由皺了皺眉。
"要不,我們還是答應他們"文思順問道。
"不行!那些人狼子野心,無論發生了什么,你都絕對不可以答應他們的要求。"文夫人臉色一沉,忽然很嚴厲地說道。
秦唐玉就對解釋道:"是這樣的……師母這病,杰澎國的人說他們可以治好,但提了一些要求,要讓文少幫他們做事,而且,還要用到我師父舊部的影響力。"
齊等閑了然,原來如此。
文夫人轉過頭來,對著齊等閑無奈一笑,道:"讓齊先生見笑了,我生了點小病,你不要在意,吃飯吃飯……"
"文夫人要保重身體。"齊等閑道。
這頓飯本來是吃得和和氣氣的,但總有些人,不愿意讓這種氣氛延續下去。
剛吃完飯,喝著甘甜的飯后茶,齊等閑心情愉悅著,就有不速之客上門了。
"嫂子,我又來看你了!"一個男人大笑著走了進來,稱呼文夫人為嫂子。
文思順臉色發冷,說道:"唐文卓,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唐文卓是當年和文勇夫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也算是文勇夫舊部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在文勇夫死后,文家方面,與他鬧翻了臉。
唐文卓像是沒聽到,笑道:"喲,家里還有客人啊"
他用輕蔑的目光掃過齊等閑,只覺得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沒啥好重點關注的。
"文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會站出來支持你的。"文夫人看到唐文卓后,不由皺眉,徑直說道,話語很不客氣。
像她這樣溫婉的人,能夠說出這么直截了當的話來,可見對一個人的厭惡是到了怎么樣的程度。
唐文卓卻道:"嫂子,人的主意是隨時都會改變的嘛!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就能解決文家當前的困境。"
文夫人冷冷道:"你跟杰澎國人廝混一處,我很不爽,出去!"
唐文卓就道:"那些杰澎人,可都是跟思順侄子一個師門的,出自大名鼎鼎的巖碎流啊!"
"我兒子只是拜師巖碎流學藝而已,而不是出賣自己國家的利益。"文夫人語氣更加冷漠了,對唐文卓格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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