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寧一看是張小驢,抬手擦了一下眼淚,問道:"您怎么在這里"
"唉,生活不易,我在這里做夜晚兼職保安,這不,剛剛上班"。張小驢說道。
藍寧倒是沒想到張小驢會這么說,不過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說的真假。
"你怎么了,還哭上了,出什么事了"張小驢問道。
"沒事,就是想點事,沒想明白,難哭了"。說這話的時候,藍寧的眼淚又下來了,好在這里比較暗,流淚也不會被人看到,除非是貼到了臉上。
"是關于你男朋友的事吧,那小子我看著很不地道,和你說的時候,好像是被逼無奈的樣子,但是和秦老師一起的時候,那叫一個喜笑顏開,唉,這種事吧,看開點,只要是心還在你這里,就得裝著不知道吧,不然的話,你還能怎么辦"張小驢一副人生導師的樣子,看在藍寧眼里很欠打。
藍寧還是不說話,張小驢繼續看了看椅子,試探著坐在了長椅的一頭,絲毫沒有往中間挪動的樣子,在這樣的夜晚,這樣或許不會把她嚇跑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要是你男朋友的事,你說了我或許能幫你,我這段時間和秦老師聯系挺頻繁的,能幫你監視一下你男朋友"。張小驢說道。
"不用了,他向我攤牌了"。
"攤牌了這么牛啊,那他到底想干嘛"張小驢問道。
"為了留校,他現在是什么都豁得出去了"。藍寧有些落寞的說道。
"留校看來秦老師是真的喜歡他,為了留住他,居然讓他留校了"張小驢有些意外的問道。
"不是秦老師,秦老師現在連商學院的副院長都還沒確定呢,她哪有本事讓軍陽留校,是陳副校長說的,只要是軍陽按照他說的做,到時候連我都可以留校"。藍寧說道。
"陳副校長哪個陳副校長"張小驢皺眉問道。
"常務副校長,陳文濤"。
"那,他讓你男朋友做啥事"張小驢問道。
藍寧可能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于是閉口不,起身想要離開,但是被張小驢攔住了,"你要干嘛"
"你知不知道讓人發瘋的兩個做法"張小驢問道。
"什么"
"第一個做法就是說話說一半……"說到這里張小驢就停下了話頭。
藍寧看到他不說話了,于是問道:"第二個做法呢"
張小驢笑笑,說道:"就是說話說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