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洪亮那個案子我知道一些,但是,既然喬副市長插手了,不會影響到你吧,要是真的會影響到你,咱們這筆錢不賺了"。范春田摟著袁珂為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胡茬扎在她的臉上,有些癢癢的,讓人欲罷不能。
"沒事,我那個老領導早就看喬引娣不順眼,只是礙于情面,也沒抓到什么好的把柄不好出面,這幾年喬引娣好像是跋扈了一些……"
"是啊,還有瘋傳她可能接任市長,到時候我們的日子會不會不好過"范春田一臉擔心的問道。
此刻的范春田,絲毫沒有職場女性干練的模樣,全都是一副小女人想要男人保護的溫柔可憐樣。
聰明的女人有話從來都不是直說,凡事那些口口聲聲說‘我這人說話直,你別介意’的人,早晚會把人都得罪光,打著自己脾氣秉性直的幌子想要獲得別人的認可,門都沒有。
以退為進獲得男人的庇護是聰明女人的做法,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范春田越是說為了袁珂為考慮,這個案子還是算了吧,不做了,不賺這筆錢了,可是袁珂為就越是要做,這既是為了證明自己,也是為了賺這筆錢。
"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你跟著我出去算了,這幾年賺的錢也夠花了吧,沒必要再在這個場子里廝混了,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袁珂為說道。
"都這個點了,就別走了"。范春田抬起頭,張開嘴咬住了袁珂為的耳垂,試探著慢慢加力。
"上午不是剛剛喂飽你嗎,還有個案子,我要去和他們商議一下,再說了,明天解封的事,我也得安排一下吧,聽話,我改天再來看你"。袁珂為說道。
"你是不是又去她那里"范春田站在一旁,不高興的問道。
女人適當的醋意是男人的催化劑,如果一個女人對男人不管不問,你愛來就來不來就滾,那樣給男人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個鴨子,沒有一點征服的成就感,所以,男女之事上適當的醋意,卻是最好的調味品,勝過蔬之鮮。
"聽話"。說完,摸了一把她的臉,轉身就走了。
看著這一大桌子菜,幾乎是沒動過,還有這若大的房間,孤獨寂寞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再難讓人心安。
"喂,范律師,還沒下班呢"秦思雨接到范春田的電話時,下意識的看了看墻上的鐘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唉,我們律師沒有下班一說,有了問題隨時都要解決,這不,我剛剛和中院的領導溝通好,但是有些事不方便在電話里說,你到我律所來一趟吧,我們面談,還有些別的事,我們一塊說一說"。范春田說道。
"好,你等我一會,我馬上過去"。秦思雨說道。
放下電話,她想了想,這個點了,還說剛剛和中院的領導溝通完,這是什么意思,不是她不敢去,而是現在處處絆子處處坑,不得不小心一點。
"聞鷹,你睡了嗎"秦思雨本來不想打這個電話的,想要直接給張小驢打電話,讓他陪著自己去,但是又一想,這么做才算是正大光明的,要是給張小驢打電話,李聞鷹再從中作梗,張小驢可能就出不來了。
"我睡什么睡啊,下午剛剛出差
,前段時間煤礦出事,我來采訪了一次,這不,又出事了,這次市里的大領導都下來了,我在現場呢,找我有事,快點說"。李聞鷹說道。